“哎呀,有的人吧,就见不得别人好,希望全天下的有情人都成怨偶,真是心黑。”
曾凡煞有介事的叹了口气,“秦大婶,说实话你是在羡慕妒忌恨吧?你就承认了吧,我们不笑你,呵呵……”
“滚犊子!”我实在忍不住了,唰的站了起来,狠狠放下手机,声音冷的好像寒冬腊月的冰块。
“哟哟哟——好吓人啊!”
曾凡拖长音调,语气轻佻,表情贱嗖嗖的,和勾栏的鸨婆有的一拼,“啧啧……疯狗准备咬人了!寒寒,快救人家嘛!”
曾凡说着,应景似的钻进萧寒怀里,一副娇滴滴的寻求保护的模样,“寒,你听那秦大妈的语气,给我吓出阴影了都!她就是妒忌我们,红眼病犯了……”
“妒忌?”萧寒闻言眼前一亮,一把将曾凡推了出来,惊喜的说,“蓁儿,难道你是在吃凡儿的醋吗?”
吃你妹的醋!
不知他的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难道是觉得我对他念念不忘,真是无语!他这档次的如何与玄苍比?苏澈也分分钟秒杀他了好吧。
见我不言语,萧寒温柔的看着我,“沉默是最好的回答,我懂。”
狂吐血。
“切,一只华丽丽的小三儿!”
只一瞬,曾凡又迅速粘到了萧寒的身上,宣布主权完整,她抱着萧寒的手臂,挑衅的望着我,“小三可遗传,可世袭,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吧,别那么缺德!”
“滚蛋吧,烦死了!”我急躁的抓起桌子上的水杯,毫不留情的向二人泼去。
“哎呀,你这个野蛮人!没爸爸妈妈管的野孩子!”
曾凡抱着被泼湿的脑袋,气急败坏的尖叫着,“安定医院跑出来的败类,和丝杨一个德行的,希望苏老师早点把你这个疯子给甩了!”
“你找死——”我愤怒的跳了起来。
她不提丝杨还好,一提丝杨我瞬间恼了,跳起来就要薅她头发,她深知不妙,拉着萧寒就往外跑。
萧寒紧紧扒住门框,声嘶力竭的对我说,“蓁儿,蓁儿!你的心思我都知道,我会让你达成所愿的!啊——”
他被曾凡拽得实在坚持不住,松开了最后一根手指,惨叫一声退场了。
火箭炮终于走了,这下安静了。
辛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看着她手臂上的痂痕,我不由得陷入沉思,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按说那蟾蜍的毒液是有剧毒的,那夜我把辛蕾的毒被子裹到了曾凡身上,她身上多少得沾点毒液吧,为什么她的臂膀这么水嫩光滑,一点事都没有?
不要说她百毒不侵,她还没那个本事,懒笨馋凶矮胖圆是她最突出的特点,除此之外别无长处,一个这样的人,不要指望她有什么特殊的慧根。
她没中毒的原因只有一个——她有解药……解——药!
这一刻的认知让我心里一沉!
她哪儿来的解药,谁给的?丝杨的老家她到底有没有去过,她在替谁办事?她来看辛蕾的目的是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让我头疼,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打开掌心镜把玄苍放了出来,让他看看辛蕾的状况,以便拿出个维稳的方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