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越挟持着军靴男一步一步逼近,下属们也自是一步一步后退,随时等候老大的再次发话,当他靠近枪支时抬脚用力一扫,将它们全部扫到一个安全的们置。
说实在的,他讨厌枪声,确切的说是讨厌这种低端手枪所发出来的声音。
“寒越少,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讲个义字,冲着你刚才这一下,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三爷那边我顶了,你现在放了我,我决不让我的人为难你。”
军靴男见他并没有顺势拿枪,心中竟有些得意的打起了小算盘,说话的同时暗暗朝着下属们使眼色。
训练有数的下属们很快就明白过来,并不动声色的将藏在身上的军刀拿出,只要老大脱了身,他们十几个人对付他一个,没问题。
“你确定由你来放了我?”司徒寒越冷笑,这放与不放似乎还由不得对方说的算。
“当然,寒越少您现在就可以走了!”
“不过我这人有仇必报,所以我并不想放了你们。”
司徒寒越说话的同时猛然收紧手上的钢线,并在同一时间夺过其中某一个正向他发起攻击的人手中那柄军刀,再挑断了他的手筋。
尖锐的声音立廖划破了寒夜的静谧,那人握住手腕惨叫起来。
其余的人见势面面相觑,想上又不敢再上。
“你……”军靴男倒抽一口凉气,脖子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对其进行切割,他的眼睛瞪的很大,几乎是让人看了就觉得恐怖的那种,咬着牙齿溢满了血渍,“司、徒、寒、越,你这个卑鄙小人……”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已经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