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美女特助打了个手势。
只见公议室的投影仪了立刻放出了年叔贪桩数据的条目……
“年叔,这些数字你还熟悉吗?呵呵,这是你的私人帐目,你真不应该学我们青年人玩什么高科技,来弄个电脑来管帐,难道你知道这玩意想要偷取只要手指轻轻一按就行了吗?哦,我忘了,因为你在司徒家贪的钱实在太多,这样庞大的数字光凭纸和笔怎么记得住了是吧!用电脑存档多好,既方法统计,又擅于管理和分配。”
所有的人都愣住,当然更多的心虚,在坐的各位又有哪一位是清赚的!只不过是多与少的问题罢了!
“年叔,你也蛮精明的,替你接手过帐目的人都被你割掉了舌头,挖掉了双眼,弄聋了耳朵,砍了双手,跺了双脚,这残忍指数连我都自叹不如。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把他们杀掉,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不是吗?”
“哦,我又忘了,因为你这一生杀戮太重,怕下辈子投胎会连猪狗都做不成,所以你这两年都开始信佛,吃斋,忌杀生。只是……不知道两年的修为够不够?年叔,你说你死了还能投胎吗?呵……该不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吧?”
年叔那死鱼般的眼睛充满了惊讶和恐惧,那高高肿起的嘴吧依旧大张着,大吃也不敢了。
其他的人也是目瞪口呆,内心彷徨。
“少,少爷,念在他曾经为司徒家出生入死的份上,你就饶他一命吧!”
“是呀,少爷,你就饶他一命吧!”
“我有说要他的命了吗?”这些老家伙自身都难保了,还要替他求情,司徒寒越冷笑。
“在坐的各位,在司徒家少说也呆了十年二十年了吧?关于司徒家的一些规矩,相信你们闭着眼睛都会背,那么关于监守自盗的人,该怎么罚我在这里就不一一说出了,当然,有兴趣的叔伯,只要犯点错,也不是没有机会来以身试犯。”
年叔和下面一群老家伙本就面如死灰的老脸更是难堪一层,司徒家的规矩可是从司徒寒越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可以传下来了,据说他们的开山人是一个土匪头子,他的心狠手辣没是第二,那绝对没人敢拿第一。
“少,少爷……”
“怎么,昆叔你……”司徒寒越正想对昆叔搁下几句狠话,不想黑色西装里的手机适时响起,这是他的私人电话,除了爷爷知道的就只有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