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她不太习惯这样被人盯着的感觉，特别是在她无法回视对方视线的时候。
“算是。”
“为什么说算是？”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
不想说吗？或许吧，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人的秘密，那些秘密犹如还未痊愈的伤壳，不挨它你可能感觉不到多大的疼痛，一但碰了，会连壳带肉的撕扯出来，会流血的……
“我们以前见过吗？”她又问。
男人苦笑，笑的很涩很涩，那笑容如同游直在一望无际的雪地里找不到方向的雪豹，迷茫而痛苦！
只可惜这些程安安不可能看得到。
“见过。”沉默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哑着嗓子开口。
怎么会没见过，她所有的一切技能都是他教的，她杀的第一个人就是在他的帮助下完成的，她们曾经是事业上最佳的拍挡，感情上他是唯一可以靠近她的人，她和他是众人眼中的金童玉女……
曾经，曾经他在想，如果不是因为月神的父亲亲她是他亲生妹妹这事说出来后，或许她和他已经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他会娶她，在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在她因为怕生还抓着他的衣角躲在他的背后时，他就是这样决定的。
可是，为什么现在他们竟变成了这样？
是他理解错了，还是他做错了？或许是她……太对了？
如今，他就站在她的身边，可她的视线里却不再有他！
他对她来说……陌生的让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