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司徒寒越迷惑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为自己推卸责凭,也深知事此没有什么能比想到办法让安安活下动更加重要的,他之所以会和乔帝谈话,都只是想为彼此空洞的心灵找一个自我安慰的港口而已!
毕竟,他们都在疼痛是绝望着……
“当年如果不是你们司徒家设计夺走摩卡和伊家的家族族物,安就不会因为任务失败而背上背叛摩卡的骂名,而我也不会因为里面的种种原因而想要将她至于死地!”
如果安没有离开他那三年,或许他和安就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他相信以安曾经对他的百依百顺,他完全可以在那三年里打开她的心扉,占有她的整个心房!要知道那个时候她和司徒寒越……并没有走在一起。
“以前听人说过,人有痛苦是因为不会忘记,是因为记性太好。真想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一种叫做忘情的水,可以让人忘情弃爱,永不烦恼。如果有,即使让我心如死灰,情如枯井,我也甘心领受。可惜,这种水我找不到。”他低语自嘲,心里一直都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样是在画地为牢地把自己困在命运漩涡里而……在劫难逃!
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他们的安就快要死了,快要死了!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突然,司徒寒越象是想到什么了一般,从地上一跌而起上前揪住了乔帝的衣领,“你到现在都还在认为摩卡和伊家的族物是我们司徒家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