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的吗？我的梦，我的梦会变成现实？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对了，大哥哥，你有过梦吗？”
“以前有过。”
“为什么是以前？”乔帝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不懂。”
“有梦就会有期待，期待落空就会失望，失望太重就会伤心，心受伤了就会疼，疼怕了就不敢再梦了……”
“……”乔帝的表情依旧，好象伊子夜说的话有多么深奥似的，半晌，依旧摇头，“还是不懂。”
“有时候不懂比懂要幸福。”人这一生最难得的就是糊涂，可惜他一直糊涂的不够彻底，终究还是清醒了，“乔帝，现在的你觉得自己快乐吗？”
“大哥哥？”
“告诉我，你现在快不快乐？那种毫不犹豫的，彻彻底底的快乐，你现在有过吗？哪怕只是一下下……”
乔帝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再点头，摇头，点头……
“我应该去烦恼什么吗？可是我该去烦恼什么呢？我不知道，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要烦离什么，烦恼什么呢？”他的神情看上去有几分痛苦，或许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有点难。
的确，这幅大恼失去了记忆，并不代表这幅身体没有拥有过，很多时候人在出于一种本能的前提之下做出来的事情，连自己都无法释然。
“大哥哥，是不是没有烦恼就等于快乐。”
“或许，应该，是吧！”不然，他实在找不出一个解释快乐的理由。要知道对于他们这一类人来说，快乐这个词组虽然熟悉，但快乐的感情却陌生的让人绝望，反正他从来就没有快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