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绾歌的反驳与耻笑,换来的不是役煞的恼羞成怒。役煞像是被掐住七寸的蛇一般,突然萎靡了下来。
“我不觉得自己有这样好的口才呀。”谢绾歌对画风转变如此之快的役煞有些接受不能。
役煞没有了方才的傲气,也没有了指责天道时的怒气,他缓缓坐回了先前的躺椅上,满面哀伤。
“不会是被你们关太久……有些不正常了吧?”谢绾歌用手肘轻轻捅了捅凌薇,见对方毫无反应,不由斜眼一看,凌薇也一张惊讶脸呆愣在那。
唯有赤夜一脸淡定地坐在役煞的旁边,整张脸都仿佛在说“兄弟我早就看穿了你逆流成河的悲伤了”。如果不是他眼中跳动的八卦小火苗,谢绾歌都几乎以为赤夜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喂,这不是你八卦的时候好吗?我们还有正事的好吗?’
谢绾歌在心中呐喊,可惜无人应答。
“看来兄台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不知可否说与在下。”赤夜一脸的感同身受,那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模样,真真是个演技派。
‘喂,你好歹将你眼中那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收一收再说这样知心哥哥的话好吗?’
谢绾歌在心中再次呐喊,仍旧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