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代价重不重呀？”陆棠棠又笑吟吟地问道，一脸无害，仿佛刚才那狠戾一击与她无关似的。
“臭，臭婊……啊！”符洪海怒骂着，才喊出三个字，嘴上突然传来一阵钝痛，大概被硬生生敲掉了四颗牙齿，紧接着满口血腥味，险些晕死过去。
季言墨面无表情地重新将铁棍指着他的脑袋，“继续骂，看你骂得快，还是我打掉你全部牙齿快。”
符洪海疼得都缓不过气来了，而脸上血色尽褪，惨白如纸。
他那群徒弟见状，被陆棠棠和季言墨的狠劲吓得瑟瑟发抖，嘴上隐隐作疼。
“额，额，故废晃过伊恩！（我不会放过你们）”符洪海痛苦地道。
“这个时候还不忘放狠话？”陆棠棠嗤笑，“之前忙，没空修理你们。没想到你还自动送上门来了，既然这样上赶着自寻死路，那就如你们所愿。”
符洪海怨恨地盯着她，那目光仿佛要将陆棠棠硬生生撕碎。
陆棠棠懒懒地瞥着他，转而对那群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说：“你们，浪费了我早餐，我们来好好算个帐吧！”
符洪海那群徒弟闻言，如同听到夺命魔音那样，骇然失色。
“我这人呢，很小气。尤其讨厌别人打掉我饭碗，你知道上一次这样做的人怎么样了吗？”
“对，对不起陆，陆小姐，您，你大人大量，我，我们这就给您买一份早，早餐。”距离陆棠棠最近的那个人，拼命地在地上磕头，很快就将额头磕出一片红肿。
“买一份早餐？你以为这份早餐是随便能买到的？”
“那，那我们亲自给您做？”
“你们下毒把我毒死怎么办呢？”
“不，绝对不会。”
“相对而言，我比较喜欢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你们一人一口，把地上的粥舔干净为止！否则，就……”陆棠棠有意无意地把铁棍往手掌拍了拍。
一想到刚才符洪海那惨状，这伙人就咽了咽口水。
为了免受皮肉之苦，他们真的哭丧着脸，趴在地上去舔被踩得脏兮兮的粥印。
和着泥沙，他们舔一口就艰难地往下吞。
符洪海见这些徒弟如此不中用，气得忘记嘴巴怎么疼了，破口大骂：“你们这群饭桶，都他妈给我抄家伙打他们啊……”
符洪海还没骂完，又被季言墨狠狠一棍子敲嘴上。
符洪海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生生痛晕过去了。
季言墨怎么可能让他躺着呢？蹲下去一拍符洪海的嘴脸，符洪海又活生生被痛醒了。
此时，符洪海看着季言墨的眼神，就跟看到恶魔一样，充满了恐惧：季言墨手段之狠，远在他之上！
季言墨眸色阴沉，有着与年纪不符的杀气和凌厉。
他，他到底是什么人？符洪海没由来地冒出这么个念头，寒意传达四肢百骸。
陆棠棠盯着符洪海那群徒弟把地上的燕麦粥舔得干干净净，这才回过头对季言墨说：“小墨墨，我们遭到暴力袭击，我要报警。”
被锥心刺骨痛意包围的符洪海闻言，差点又被气晕过去：他特么的到底谁更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