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金满堂还是个纯情少女,死的时候才十六岁,绝对没有霸王硬上弓的嗜好,所以她特别的拿了那种“想不到你是这种人”的目光看着龚若水,深恶痛绝地说:“我能乘人之危吗,再说,我都不知道他有没有被震伤子孙根,这活儿能不能用,要是个不能用的,到时我……”
“咳,咳咳!”龚若水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目光飘忽东张西望,大概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毕竟是经事的长者,很快就恢复常态,端出长辈的威仪来,训斥道:“你个丫头才十二岁,这种三姑六婆才说的不害臊的话,以后断然不能说了。赶快把事情做好,你的药也在煎了!”
金满堂没有反驳,她自知自己太过份了,若不是知根知底,真以为她是个这窑姐儿偷偷生养的孩子,嘴巴这么坏。
对于服侍人的活儿,她太懂了,从小就帮院长给后面来的弟弟、妹妹洗澡擦屁股。
为了避嫌,龚若水走后,门是虚掩的,他还留了二丫在那儿预防万一。
可是他又觉得这样不妥,今日如果金满堂不上山,这少年极可能就归西了,这丫头虽然没规矩,但心够好。将来少年若是乐意,收作侧室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二丫怎么能搀和呢?
龚若水又找了个名堂唤二丫出去,门还是虚掩着,亲自去为少年煎药。没一会儿,他又觉得不妥,还是悄悄把门合上。
从头到尾都没瞅向榻那边。
金满堂已经把少年脱了个干净,只剩下一条遮羞裤。龚若水来来去去,她一清二楚,但是没有开口询问,只是想到无论古代现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老者觉得不妥也是正常的。
拿热毛巾上上下下给擦了个干净,再在避免碰到银针的情况下,帮他侧身擦后背,这时一个紫黑色的大掌印才呈现于她眼前。
这就是古人的内力啊,用内力把人的脏俯震碎,人就回天乏术了。这少年不知是江湖人氏,还是别人家的护卫,不过长这模样更像主子多一些,就不知道这双眼睛张开时是个什么光景。
见惯了幼儿白嫩肌肤的她,并没把少年一身精壮的肌肉、玉白的肤色放在眼内,再把他一双脚仔细擦净后,开始给他穿衣裳。
“满堂啊,好了吗?我要拔针了。”原是一点动静也没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金满堂有些惊吓,“穿上衣裳就好了,龚爷你再稍等。”
金满堂讨厌古代的衣裳,特别是冬天的,太麻烦了。再说他那条遮羞裤子怎么办,换不换啊,几天没换洗,尿尿搁那上面,她都闻到尿骚味了。
换吧,反正她在孤儿院都看到过那么多小屁孩子的小JJ了,没什么稀罕的吧。
翻开崭新的衣物,里面果然有条新的遮羞裤,那就换上吧。
金满堂还是不忍心看一个十几岁少年的隐私部分,面朝他双脚站好后,侧过面去打算一气呵成脱掉。谁知道她的手被人捉住了,而且甩不开,像钢铁一样坚硬有力,又凉冰冰如蛇一般,生命受到威胁的感觉和难闻的药味一同钻进心里。
“放手!”
“放手!”
两人异口同声,一个弱中有威,一个低而带悍。
金满堂马上就不高兴了,“你捉住我的手,你不放我怎么放?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一点逻辑也没有?智障吗?”
小嘴骂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