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几乎是夜夜都有人在祠堂后院暗中盯着戏台子,每天除了老奶奶以外,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后院的,镇里派出所民警也在配合我们调查这件案子,所以我们的警力是完全够用的。可是很遗憾,熬夜盯着祠堂后院的警员没能阻止第四次案件的发生,在距离第一次杀人案的半个月后,第四次命案就发生在警察的眼皮底下。”于义说道。
“这是公然在向警方挑衅,不过你所说的最后一次杀人案我总觉得好像在哪听过一样,和之前我在北部景区听说的一件陈年旧案非常相似,同样是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有一家人连夜溜走了。”徐天说道。
“我知道你说的这个案件,我觉得在祠堂发生的案件虽然和执年太岁没有必然的联系,但这四件杀人案绝对能和执年太岁的故事串联起来,最起码它们之间是有些微妙联系的。”于义说道。
“我想知道祠堂后院的最后一次杀人案是怎么在警察眼皮底下出现的。”徐天问道。
“发生命案的那天也是在晚上,时间是凌晨一点,想对之前三起案件的验尸报告来讲,第四次杀人案要比前三次杀人案发生的时间提前两到三个小时。那一天祠堂后院有三名警员在盯着,其中两名警员是镇上派出所派遣的警员,有一名资深警员是我们的人。两名镇上派出所的警员在明处盯着,他们就坐在祠堂后院的观众席上。我们的人在暗中盯着,蹲坐在墙根下的暗影里。说实话,当时根据我们的人反应,镇上的两名警员根本就没有重视这件案子,他们虽然也有尽职尽责,但比起我们来,办案效率和手法相差甚远,在案发之前,我们的人一直在盯着戏台子,那两名镇上的警员互相倚靠着在打盹。就在凌晨一点的时候,躲在暗处的警员亲眼看见被害人从后墙跳了进来,被害人落地的声音还把两名打盹的警员吵醒了。就在两名刚刚被吵醒的警员想要去逮捕被害人的时候,祠堂里面突然传来唱戏的声音,发觉不对的两名警员马上转移了注意力,他们迅速跑到了祠堂里。那么这个时候躲在暗处的警员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就在暗处的警员想要去追赶被害人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背后袭击了他,就这样,等被袭击的警员醒来以后,那两名跑去祠堂的警员也已经提着一台扩音设备跑了回来,这个时候戏台子上的被害人已经死了,死状和前三次发生的命案一模一样。”于义说道。
“听起来好像有帮凶的样子,但是也可能只有一个凶手。”徐天说道。
“第四件案子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们在那台扩音设备上检验出了指纹,不过很可惜,等我们把扩音设备运回内陆检查完毕之后已经是案发第二天的下午了,这个期间我们采集了全村人的指纹,等把指纹样本送回内陆做比对之后,已经是第三天的清晨了。由于案发时间过去的太多了,导致嫌疑人已经溜出了村子。”于义说道。
“你们找到了嫌疑人?”徐天问道。
“很不巧,当时在扩音设备上检验出的指纹是村子里一个男青年的,而那个男青年也是准备在近期结婚的人。但是那个男青年从村子里溜走的理由却是害怕自己被害,这其实也有情可原,毕竟死亡的四个人全都是即将要结婚的男青年,所以那个男青年害怕了。”于义说道。
“警方有把那个溜走的男青年拘捕回来吧?”徐天问道。
“事情并没有这么顺利,那个溜走的男青年失踪了。”于义说道。
“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有根据吗?”徐天问道。
“根据警方的调查,在男青年溜走的当天晚上,李家村的码头路过一条商船,商船上的工作人员提供了证词,当天晚上有一名男青年在李家村的码头求救,他们就停船让男青年上去了。”于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