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仗着子嗣傍身,曲悠若的底气提升了不少,见到安宁郡主,立即威严道。
安宁郡主从来就没把曲悠若这种既无手腕又无美貌更无家世的三无女人放在眼中,脚步都未停,只是冷笑一声,便扬长而去。
曲悠若见她竟公然不把自己这个珞王府的女主人放在眼里,而且身后还有一众姬妾丫鬟,如果连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都治不了,她以后如何在王府服众?
曲悠若当即柳眉倒竖,厉声道:“站住!”
安宁郡主懒洋洋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声色俱厉的曲悠若,嗤笑一声,“王妃有何指教?”
曲悠若进宫时日少,和宁妃接触不多,对宁妃并不熟悉,再则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夫君带回来藏在府中的女人,竟是皇上的宠妃,质问道:“你见了本妃,为何不行礼?”
安宁郡主高傲地仰起头,曲悠若还有曲家傍身的时候,她贵为北越郡主,皇帝宠妃,都没将她放在眼里,更不要说现在了,当即皮笑肉不笑道:“见过王妃。”
虽说行礼了,但安宁郡主声音中的讥诮,更令曲悠若恼怒,身后还有王府的姬妾跟着,更要立威,若不是腹中这个孩子来得及时,她这个珞王妃的位置,还未必坐得稳。
当众被安宁郡主奚落,曲悠若的面子挂不住了,厉声道:“我是珞王妃,你竟敢对我不敬?来人,杖责。”
安宁郡主想不到病猫还会发威,根本不以为然,反挑衅道:“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