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箴知晓她的震惊,将近日发生的事捡重要地告诉了他,分析道:“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苏丛不仅成功把所有罪恶都推给了苏响,而且,他顺利接管了苏响所有的生意和家业,一举两得,他才是最大的赢家。”
青萍县主讶然,“如果是真的话,那这个苏丛就太可怕了。”
“最可怕的不是凶神恶煞的人,而是苏丛这样的善人。”秦世箴深有感触,“我有预感,这所有的事情,包括苏响的死,都可能和他脱不了关系。”
青萍县主一把抓住秦世箴的手,惊忧道:“那他会不会对你下手?”
“放心!”秦世箴故作轻松道:“他以为我已经被他拉拢了,目前没有对我下手的理由,而且,还有太子妃的暗卫保护我。”
话虽如此,但青萍县主却始终放心不下,“苏丛城府如此深,恐怕不易对付,要不然你以为祖母治病的理由搬到荀府来吧?”
秦世箴笑着摇了摇头,“那样苏丛就会起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如今在他眼皮底下,他反而对我放心,若我离开了他的控制,他若心虚之下,倒可能会狗急跳墙。”
青萍县主想了想,“你放心,我不会拖你后腿,但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还等着你娶我呢!”
她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秦世箴心底一软,“出京之前,太子妃给我算过命,说祸害遗千年,我至少还要祸害人间五十年,死不了的。”
青萍县主被他逗笑,忽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还没说话,秦世箴就打趣道:“这个习惯,就不必跟着太子妃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