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业,你真的以为冷远山父子是傻瓜,其实你说的对,这冷远山父子对我的所作所为是最清楚不过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冷清河缓缓吐了一口气,眼神中投射出一种阴险的可怕的神情:“那是因为冷家从小就欠我的,冷远山觉着心里愧疚,还有这冷家的所有,难道就都该是他们父子的?他们这么对我,是因为心里有鬼,心里有愧!”冷清河情绪有些激动了,在他看来,这冷远山父子之所以对他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就是因为他心里有愧。
“我在老爷身边也好多年了,我自认为冷远山作为一个哥哥,云天少爷作为一个侄儿,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这么些年你在冷氏集团没少做手脚,没少中饱私囊,他们之所以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因为把你当成是自己的亲人,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养着的是个地道的白眼狼,你却还在这儿大言不惭地说他们对你有愧,真是可笑至极!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揭穿你那丑恶的嘴脸,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哈哈哈!”冷清河狂妄地大笑起来,“啧啧,这冷远山身边还真是养着这么几条忠犬!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白盛业有的时候觉着你也愚蠢的可笑,你在说我的同时,有没考虑过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在今天,你突然这么出现,把女儿的婚事给搅黄了,你以为你可是在报答幕家的恩情,觉着自己好伟大,你可知道幕彦晨和冷云天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幕家女儿处心积虑想要嫁入冷家,无所不用其极,这期间你的宝贝女儿没少吃他们兄妹的苦头,就在前不久,这幕家大小姐还差一点儿一枪把你宝贝女儿的命要掉,现在你回来了,不问三七二十一就直接把他们的准备了好久的婚礼给搅黄了,想想真是痛快!”
白盛业听着脸色煞白,他两年了就在香港幕彦晨旗下那个闭塞的牧场里,对外什么也不知道,那天幕彦晨拿着有关冷云天婚礼的一堆报道让他看,又加上两年之前,他也确实听说过,这幕冷两家有意结为亲家的说法,所以他就深信了,真的以为是自己的情况,让女儿和冷云天阴错阳差走到一起,这错误一年前已经纠正了,云天少爷和依依已经离婚了,和幕彦夕也结婚了,现在又搅和到一起,白盛业真认为是女儿旧情难忘,是女儿的错,没想到,这些都是幕彦晨导演的戏码。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幕少不是那样的人,两年前要不是他救了我,我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白盛业简直不敢相信,这幕彦晨一直以来在他面前以一个儒雅的谦谦君子的形象示人,他怎么也会是这么卑鄙无耻,杀人不见血的大魔头呢?“冷清河,不要以为你在我面前说上这么聊聊数语,我就会相信你。”
“幕彦晨是何许人呢?他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你以为他真的会无缘无故救你?他只不过是早早给自己养了一个棋子儿罢了,这不,棋子儿用完,你不也就任人宰割了,他哪儿还再管你的死活?你以为我稀罕告诉你这些,我只不过想让你死个明了罢了,信不信也实在没多大意义了,因为死人真的是没机会说话的!”
白盛业冷笑了一声,“冷清河,你今天想杀人灭口吗?你可真是幼稚,我出现在A市,第一时间失踪,你觉着冷家的人会第一个怀疑谁?”
冷清河缓缓起身,脸上是狰狞的笑容:“放心我会让你死的天衣无缝,大闹女儿的婚礼,让女儿蒙羞,让冷云天蒙羞,然后受了女儿女婿的气,觉着羞愧难当,然后喝酒买醉,醉酒后投河自尽,你觉着我给你设计的这个死法怎么样?等警察在A市的河里找到你的尸体的时候,一切谁又能说的清呢?”
“冷清河,我白盛业死了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白盛业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最不信的就是牛鬼蛇神那套歪理邪说了,这个世界上要真是有鬼,我冷清河早就不在人世了!”冷清河说完,挥挥手,手下的两个人马上拿了一瓶开启了的酒瓶,遏制住白盛业的下巴,往白盛业嘴里灌白酒,酒顺着白盛业的下巴流下来,白盛业挣扎着,可是徒劳。
“你……不得……好死!”白盛业竭力喊着,挣扎着,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冷清河会是这么的明目张胆,大白天的居然就把自己挟持来,并且要杀人灭口,这样的人渣活在世上,不知道还会怎么祸害冷远山一家,看来自己是再也没有机会揭穿他的丑恶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