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流言四起,听有人说这魔兽战场每个季度的最大的战役就快来到了,战士们都纷纷的各自准备着,他们将武器准备好,并且检查每个人的身体状况,搞得一群外来的佣兵心生疑惑。
这日清晨
印尘正在打着拳,冷冰冰的北风吹在他的身上,也对他没有半分的作用,裸露着上身,精瘦的体格,但是却有着很匀称的肌肉,他的浑身都蒸腾着热气,因为剧烈运动体内出汗,在寒冷的空气中就像是一个刚刚出锅的馒头,还热气腾腾的。
印尘每一拳都尽量挥洒,又无全力施为,很有大家风范,远处看上去无比协调,近了更是精妙无比,印尘也是沉浸在练功之中,但是他的眼角却扫到了一队人马。
这群人大早上的就东走西窜,去的地方都是佣兵的驻扎地,有的时候非常高兴的出来,有的时候非常的失落,好像并没有从他们出来的佣兵营里得到什么东西一样,很是失落,印尘时不时的看上一眼,按照他们的顺序,到狂龙佣兵的营地还有一段时间。
印尘也不着急,静心练功,他的师傅常说,静下心来的时候,总能看见许多不同的东西,那往往都是走上正确道路的关键。
对于一个刺客来讲,他们不需要有多么强大的杀伤能力,也不需要会多么炫酷的魔法,因为取走敌人性命的,往往都是手中的一根针刺,或是一些隐蔽的小东西。
刺客不需要华丽,它们行走在黑暗中,取得是敌人的性命,印尘也从来未以自己刺客的身份自豪,他们在别人的眼中,说的好听点是魔战士,一般的叫刺客,难听的就是拿钱买命的走狗。
师傅并不想让刺客的名号永远停留在这里,所以印尘就成为了第一个为了猎杀魔兽而走在刀锋之上的刺客。
当我冰冷的针刺进入你滚热的动脉中时,那是你死前感觉到的最后一丝温度。
印尘在不多时之后就停了下来,他的手上多了两把针刺,以往的他都是使用一把针刺的,但是……最近他感觉自己貌似已经有了驾驭两把针刺的能力了。
缓缓的抬手,那针刺一把横在胸前,一把随意的拎在手里,他的面前是一堆木头,用来生活用的,每天早上的这个时候印尘都是最早起来的,他的修炼也顺便将大家生火做饭的柴给劈了,这对于早上不爱起床的一行人可是莫大的关照了。
几道黑影闪烁着,那是针刺挥动时带出的轨迹,圆形的针刺每每插入那木头不多半,木头就会整齐的从中裂开,仿佛是被斧子劈开的东西一样,这是暗影系魔法的利用,在针刺碰触的的时候,一股暗影元素就会化作刀刃一样的东西去向着木头斩去,非常的迅速。
非常的快!
印尘飞速的将所有的柴都劈的完好,还整齐的叠放在了一起之后,他去弄了一盆水从自己的身上浇了下去,将身上刚刚出的汗水全部都冲洗的干净,印尘甩了甩他黑色的头发,没有戴着帽子的印尘非常的耐看,是一个冷面帅哥。
英眉剑目,散发着一股刀锋一般的锐利,那黑漆漆的瞳孔极其的深邃,包含着星空般的色彩。
不算长的碎发,唯独那后颈处留了一条细长,直垂腰间,印尘摇了摇湿漉漉的头发,晃得水珠四溅,抛洒在空中,拿了条毛巾随意的擦拭了一下,就捡起放在一旁的衣服穿了起来,紧身的装束,看上去格外的精神。
穿好衣服,将两把针刺都别在腰间,这有一把略微细上一圈,不仔细看没人会注意到这个问题。
印尘站在原地,远远的就能看见一队人向着这上面走来,印尘回到了营地,看着一群正在忙活着起床洗漱的队员们,说了句“军队来人了!”
之后就没有下话了,找了个位置坐下,安静的等待着吃饭时间的到来。
“军队?又有什么事儿了?”
冷漠穿着一个大裤衩子,头发乱糟糟的,急忙跑进屋里换上了衣服,等他再度出来的时候,军队的人已经到了。
刚刚印尘距离那些人的位置太远并没有看清楚,现在才发现那领头的居然是战场上的那位老将军,就是站在万军之中指挥战斗的老将军,今天没有穿着战甲,狂龙的人都没有认出来。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么?”冷漠看着这个熟悉的脸,别人没认出来他可认出来了,去军部开会又不用他们这群人去,能认识这老将军尊荣的除了冷漠也没有其他的人了。
“我是兰博·玛丽特尔!北域边境军军人,任将军职位!”
自称为兰博·玛丽特尔的老人伸出手,友好的向着几人问好,他至少已经有六七十岁了,手上布满了皱纹,脸上也全是时间留给他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