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标准吃货,啥都能凑合,就是对吃饭要求高点。”雷鸣解释了一句,接着问道:“玲姐,你有没有想过去下面锻炼一下?”
金华玲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我就是一步步从基层干起来的,现在在组织部干得挺好,不过如果有机会去基层独当一面,自然不会拒绝。”她明白,雷鸣这是要布局了,但她又不明白,自己在雷鸣的布局中会占据什么位置。
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后雷鸣说道:“最近暖风频吹,市委领导对下面基层会有一番大调整啊,这是个好机会啊金华玲同志,你要争取抓住这个机会,多跟领导汇报汇报思想动态嘛,不然领导怎么能知道你有进步的想法啊?不过话说你这级别有点高了,到区里去当个一把手正好,到县里怕是职级不匹配吧?”
金华玲愕然地瞪住雷鸣,想了一会儿后恍然大悟,指着雷鸣说道:“你个坏小子,我就知道你肚子里没憋好屁,你不是想让我去金河任职吧?那个地方可不好干啊。”
雷鸣哼哼了两声,说道:“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吧,你还觉得冤枉。越是贫困地区,就越容易出成绩,大话我不敢说,你只要踏实下来真抓实干,一届之内让金河脱贫不是什么难事。我还打算你只要下去了,我接着跟你混呢,听你这意思,根本没有下去的打算啊。”说到这里,雷鸣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大声道:“我tm就是头猪啊,难怪那天晚上谷粟给我打电话一个劲儿的暗示我,原来这老家伙早就挖好了坑等着我往下跳呢!”
金华玲又迷糊了,这里面有谷粟什么事情?回头一想,谷粟,这个名字很熟悉啊,不会是省纪委谷书记吧?我的天,雷鸣跟谷书记又是什么关系?这小子到底有多大的背景啊?
目光灼热地望着雷鸣,想问吧,实在是难以启齿,不问吧,心里就像猫爪子挠似的,痒痒的难受。
看到金华玲炙热的目光,雷鸣才发觉自己刚才失言了,这时候想改口都来不及了,叹息一声后说道:“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金华玲目光一闪,旋即恢复了平静的神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笑着说:“我不问,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问了会让你为难,再说,我现在还不具备那个资格。”
不具备资格,这个说法很有意思啊。雷鸣目光颇具挑逗性的问道:“那怎样才算具备资格呢?”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金华玲脸上浮起两朵红云,看着雷鸣玩味的目光,一颗心抑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胸前的一对玉兔也韵律十足的上下起伏。当她发现雷鸣依旧不动如山,金华玲不由暗暗生起气来,老娘姿色不差啊,发动机虽说不是原装货了,但这些年来保养的很好啊,部里那些上了年纪的老男人,哪个见了老娘不是眼珠子溜儿圆,一副要把老娘生吞活剥的架势,怎么老娘在这小子面前,就一点诱/惑力都没有了呢?
看着雷鸣讨厌的笑脸,,金华玲微微哼了一声,金华玲娇羞的的脸庞仿佛被蒙上了一块红布。
雷鸣见金华玲动情了,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抓住金华玲泛着凉意的小手,被沈雪晨开发过的身体随着金华玲的动情便可以游刃有余的掌控节奏,握手是第一步,搂肩是第二步,那么第三步呢,雷鸣有点犹豫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不出发生点旖旎事件都不可能,在吃和不吃这个问题上,雷鸣显然是倾向于前者的,但是转念一想,金华玲正在闹离婚呢,这时候把她那啥了,是不是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再说了,这样做,自己跟孙连山有何不同?
被雷鸣的手一捏,金华玲吃疼地嗯哼一声,醒过神来的雷鸣连忙把手拿开,却被金华玲一把抓住,鼓足了勇气低声说道:“不要,我,我做好准备了,你来吧!”
这会儿金华玲索性放开了心怀,身子猛地往前一窜,双手主动勾着雷鸣的脖子,脑袋抵住他的额头,小嘴也凑了过来。
女人的勇气一旦爆发出来,对男人的破坏力毫无疑问是巨大的,雷鸣刚才还在茫然,这会儿彻底释然,找了个非常不靠谱的理由说服自己,这可是你主动的,跟我没关系啊,就狼一样扑上去。
不由分说,嘴巴找准目标,狠狠盖上去,舌头撬开贝齿,在空腔里面横冲直撞,很快和金华玲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与此同时,双手也没闲着,利索地撩起金华玲的白色针织衫,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王屋太行像两个巨大的漩涡,轻易将雷鸣卷了进去,伸手在背后轻轻一挑。手指只是轻轻掠过细嫩的肌肤,金华玲就像受了刺激般嗷地一嗓子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