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信涛皱眉说:“是吗?怪不得我总觉得这句话超经典。不过没什么,全当我拿来借鉴借鉴。”说完,独自一人对着自己的杰作无比之拜服。
柳臻以为以萧敏的实力,她肯定不会喜欢这首诗的,但是没有料到的是,女人不是一个理xing的动物。
萧敏生ri那天晚上,她和吴信涛坐在cao场的看台上。她双手撑着下颚,满怀喜悦地听着吴信涛故作深沉的朗读。等吴信涛朗读完毕,她跟着沉吟道:“山下兰芽短浸溪,松间沙路净无泥。潇潇暮雨子规啼。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
吴信涛心中大惊,以为她会像柳臻似的鄙视自己照搬名人的诗句,谁知道萧敏猛地往他身上跳了过来,将没有准备的吴信涛压在冰冷的石阶上。
吴信涛刚想说萧敏的惩罚方式有点奇特,萧敏用洁白的手指掩住他的嘴唇,说:“吴信涛,我爱你!”说完,主动凑上来,咬住吴信涛的嘴唇。
吴信涛尽管阅女无数,可被女方如此主动接吻倒还是第一次,一时没反应过来,忘记了迎合她的深吻。
萧敏舌尖挑逗了半天,不见吴信涛迎合,但感觉自己下身被一物顶着,顿时“哎呀”叫了一声,遂急忙弹起来,红晕漫到她的脖子根。慌乱了几秒钟,起身背对着吴信涛说:“谢谢你的礼物。晚安!”说着拿起吴信涛刚才给自己的小盒子,就跑了没了踪迹。
吴信涛看着萧敏远去的身影,摸摸湿润的嘴唇,淡淡一笑说:“呵呵……我喜欢!”
萧敏跑到一棵像硕大的蘑菇似的松树下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这个红se盒子普普通通,随便在一个杂货摊上都能找到一模一样的一个。
盒子里面放着一枚戒指,在微弱的月光下折she出耀眼的光芒。
这该是多少克拉的钻戒呢?
萧敏不免有点想哭,好像这是求婚戒指似的。
她拿出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发现戒指微微有点大。试了十个手指,发现只有右手的食指刚好适合,也没有注意到戒指戴在不同的手指会有不同的涵义,就把盒子扔到垃圾桶里,抱着手指头放在胸前,低着头甜蜜地回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