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平之惊恐的跑回来大船,一个人默默的趴在大船的侧板上,想着心事。
突然他神se一惊,回头一看,一个人从上而降,手拿烟袋攻向了他,还不等他开口,无奈的林平之只好和来人斗了数招。突然被来人一招打在了右胸,后退几步。
“和你说过多少次。练功要专心,临敌应变岂可如此迟钝。刚才如果不是爹,是你的敌人,此时你右臂可在。”
来人正是林平之的父亲,前锦衣卫镇抚使,现福威镖局大当家林震南。
“对不起,爹!”林平之歉意道。
林震南看到道歉的林平之,神se疲惫,似是心不在焉,不再责备,而是一脸关心的问道:“平之,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事!”林平之道。
这时船舱后面走出一位女子,虽然年纪不小,但长得的风韵犹存,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却是林平之的母亲,洛阳金刀门主的女儿。此时她看着林平之,心疼道:“平之还在为下船舱的事生气啊?”女子看到林平之不语,自以为猜对了,又笑道:“好了,别生气,你爹决定一切都诉你了。”
沉默的林平之抬头看了看林震南,神情似是不信。
“你娘把酒菜都准备好了,咱俩爷俩边吃边说。”林震南笑道。
“是!”
林平之异常高兴的和父母走进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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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船舱的下面,仆役居住的地方,一间浴室坐着两个人,一个在洗澡,一个在换衣服。这二人正是白天跟随林平之的两位仆役。
“阿史,你知道吗?我这辈子还真没瞧见过杀人呢。”洗澡的对坐在换衣的说道。
“那人武功那么高强,幸好他没和我们动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洗澡的依旧自言自语道。
“这水真舒服,阿史,你过来啊。”洗澡的男子叫道,过一会看阿史还没有回话。又叫道:“阿史,阿史?”
不耐烦的他只好下地去看看,他推了一把阿史,砰的一声,阿史连人带凳倒在了地上,男子神情惊恐,正要跑出去喊人,突然被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巴,挣扎不得,最终气绝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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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邪剑谱?”
船舱中的林家三口,坐在桌上吃饭,林平之手中拿着一本浅黄se的书,看着书上的四个大字,念了出来,神情疑惑。
“你刚才在船舱里找的就是这个吧。”林父笑道。
“爹,这个不是我们林家的家传武功吗。为什么要藏的这么隐秘?”林平之神情更是迷惑。不明白这本书有什么好藏的。
“你的曾祖远图公,当年用这本剑法打败过很多武林中人。”
林震南说道这顿了下,神情陷入回忆,随后又道:“后来我们一家为朝廷办事,不再理江湖的纷纷扰扰。可是仇家却始终在,这些年我没把剑谱给你,主要就是怕仇家来寻仇。导致不必要的伤亡。”说到这林震南叹了口气,又道:“尤其是青城派的余沧海,他的师父就曾败在你的曾祖父手里。此人心胸狭窄,是个大祸端,不过现在好了!”说着林震南神情甚是高兴。
“现在好了?”林平之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