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诺早就和我说了,我怕你担心,所以也没告诉你。”岳不群长叹一声。
“师兄,我们该怎么办,那独孤断可不是什么好人。”
“唉,我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你根本不知道今天金盆洗手发生了多可怕的事情,幸好你没在场。”岳不群心有余辜道。
“怎么了?”
宁中则疑惑的看了岳不群一眼。
“没什么,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岳不群摆了摆手,宁中则也不好再问,她沉思片刻,问道:“师兄,珊儿和独孤断的事情怎么办?”
“唉,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本来这独孤断也是个人才,他要是我正道的人该多好!”岳不群连连叹息。
“师兄,难道你想把珊儿许配给那独孤断。”
宁中则大惊失se的站起身,正要赶紧拒绝。
“啪嚓!”
屋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
“谁?”
岳不群霎时一惊,起身查看,却发现屋外空无一人,他低头一看,地上遗留着几片茶杯的碎片,茶水还散发这热气,显然来人刚走不久。
“师兄,怎么了?”宁中则也走了过去。
“没事!”
岳不群紧皱眉头,安慰一句,随后严肃道:“师妹,赶紧叫醒大家,我们连夜赶回华山!”
“师兄,弟子们都睡了,我们为什么不等明早在启程呢?”宁中则劝道。
“不行,衡阳这是非之地,实在让我心中难安,我们还是赶紧回去为妙!”
岳不群表情严肃,不容置疑。
“嗯!”
宁中则沉默的点点头,随后叫醒唉声叹气的众位弟子,连夜赶往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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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
正当令狐冲陷入回忆的时候,山洞中传来几声响声,打断了令狐冲沉思,回过神的他苦笑一声,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腹中,饥饿难耐。
令狐冲打开小师妹送来的食盒,第一层是一碗喷香的米饭和两碟jing致的小菜,虽然饭菜简陋,但在此刻的令狐冲看来,大有食yu,他正要吃,才发现还有一层,掀开一看,眼中冒光,却是一坛美酒。
“还是小师妹了解我!”
令狐冲大赞一声,随后一愣,才想起小师妹已经离他远去,令狐冲神se悲凉,拿起桌上的酒坛,仰头倒灌。
“好酒!”
令狐冲酒足饭饱之后,发现天se以黑,闲来无事的他倒头要睡,却一闭上眼睛就全是那ri衡阳小巷子里发生的事情。
“令狐冲啊令狐冲,你往ri何等潇洒自在,如今心中却如此的摆脱不开,枉自为男子汉大丈夫了。”
令狐冲暗自伤神,尽管自知不该,但岳灵珊的话语却总是在耳边缭绕不去。他心头痛楚,提起长剑,向着石壁乱砍乱削,白云出岫,有凤来仪,天绅倒悬,白虹贯ri,苍松迎客,金雁横空......华山派的各种剑招在他手中使出,中间还夹着其他几招杂派的剑法,渐渐的令狐冲剑越舞越快。
“啊!”
令狐冲大吼一声,但觉丹田中一股内力涌将上来,挺剑刺出,运力姿式,擦的一声,长剑竟尔插入石壁之中,直没至柄。令狐冲惊出一身冷汗,他险些走火入魔,幸好没有修炼内功。
“我这是怎么了?”
缓过神的令狐冲苦笑这摇摇头,走上前去,想要拔出插入石壁上的长剑,但却突然一惊,令狐冲自忖以他的功力决无可能一剑刺入石壁,直没至柄,那要何等jing纯浑厚的内力贯注于剑刃之上,才能使剑刃入石,如刺朽木,纵然是师父、师娘,也未必有此能耐。
感到不对的令狐冲,握住剑柄,向外一拉,将剑刃拔了出来,手上登时感到那石壁其实只薄薄的一层,隔得两三寸便是空处,石壁彼端竟是空洞。
令狐冲心中大奇,他又挥剑变刺,只听轰隆隆的声响不绝于耳,一阵尘土飞扬,洞中迅速升起一股灰尘。
“这……”
令狐冲膛目结舌,看着石壁后面那个大洞口,约一人多高,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明了。
这正是思过崖的秘洞,自从上次独孤断和风清扬离开,时隔一年之久,它又重见天ri了,也正因为独孤断早就进去过,导致洞口巨石松动,令狐冲才不费力的破开洞口,否则绝不会如此轻松,须知当ri独孤断费了好大的事才凿开洞口。
令狐冲好奇心大盛,一些烦恼的事情暂时被他抛在脑后,拿起包裹里的火石,点燃火把,低头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