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钟公三兄弟目瞪口呆,平一指和田伯光愣愣的看着独孤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任我行竟然效忠东方不败,这是在做梦吗。
“独孤断!”
任我行拍案而起,火冒三丈的看着独孤断,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何曾说过这些话。
“任教主不必焦急,你兴奋的心情我能理解,我相信你一定会改过自新,时间会见证一切,历史会证明我们今天做出的英明决定!”
“……”
任我行哭笑不得。他是彻底服了独孤断不靠谱的风格。知道自己是绝对说不过他的,无奈之下,任我行闭口不言。
“这……”
黄钟公三人膛目结舌,任我行竟然服软了,这独孤副教主实在太可怕了,任我行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比谁都清楚。
“三位,你们的任务也算结束了,从今以后你们zi you了!”
独孤断品着香茗,面se淡然的撇了黄钟公三人一眼。
“属下谢副教主!”
黄钟公先是一愣,随后喜出望外,虽然他知道副教主答应放他们兄弟三人出去,但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黄钟公与刚出地牢的任我行心情一样,忍不住老泪纵横。
在这个梅庄整整十二年,要是说任我行关押在地牢,黄钟公几人就是关押在梅庄,只是一个地下,一个地上的区别,同样没有zi you身。
“你们是想留在梅庄也好,还是想去哪也罢,都不要忘记一点……”
独孤断笑容满面的瞧着不停道谢的几人,给他们提个醒。
“副教主示下!”
黄钟公三人躬身站立,面se有些忐忑不安,不明白独孤断想说什么。
独孤断面se冷淡,一字一句道:“你们是ri月神教的人!”
“属下绝不敢忘!”
黄钟公三人赶紧单膝跪地,见独孤断面无表情,心中一凛,不敢疑迟。
“嗯!”
独孤断淡漠的点点头,随后对平一指笑道:“平大夫,我与任教主即刻启程前往洛阳,你也一起回去吧,打扰了你两个月,实在抱歉!”
“副教主折煞属下了!属下谨遵副教主旨意!”
平一指慌忙跪地,他刚才默不作声,终于想通了所有事情,那一ri独孤断找他要麻沸散竟然是迷昏了任我行,并且吸取了任我行的全身力,平一指作为神医,一眼就看出任我行全身恐怕没有一丝内力了,如果说副教主吸干了任教主让他肝胆俱裂,但是此刻任教主竟然听从这独孤断的话,简直是不可思议,应该是生死仇敌的两人,竟然有说有笑,关系密切,这究竟发生了什么,连任教主此等雄才伟略的人都能屈服与独孤副教主。这独孤断太可怕了,当你觉得一件事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时候。独孤断却能办到,并且呈现在你眼前,由不得你不信。
“独孤兄弟,我们去洛阳做什么啊?”
田伯光忐忑的瞧着独孤断,他恨不得赶紧离开独孤断,但他又不敢,无奈只好希望此去洛阳是好事,不要再发生一些可怕的事情了。
“去见我未过门的娘子!”
独孤断微微一笑,心道:“任小妞,老子现在看你怎么办!”
独孤断已经接到任盈盈跑出黑木崖的消息,更明白任盈盈在哪。
“……”
众人愕然,任我行撇了独孤断一眼,目露疑惑之se,见独孤断像他点头示意,心中一惊,难道盈盈竟然在洛阳,任我行脸上露出笑意,恨不得现在就去洛阳。
而田伯光冥思苦想,难道是东方不败在洛阳,但她不是回黑木崖了吗!难道……
田伯光贱笑一声,抬头见独孤断漠然盯着他,吓的脑袋一缩,不敢说话。平一指与黄钟公默不作声,副教主的私生活可与他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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