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
独孤断摇了摇头,叹道:“我说过事情因我而起,必然因我了结,不管是大辽还是大宋,无论来多少人,我都是一个人接下。”
“狂妄!”
耶律洪基面露不屑,冷声道:“如今这里有三十万人,便是站着让你杀,都能累死你。”
“是么!”
独孤断脸色平淡,似是不以为意,说道:“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们拭目以待。”
耶律洪基封独孤断为驸马,如今更是好话说尽,独孤断依然死不回头。
耶律洪基再也忍不住,怒道:“你真要为了那些**民跟我作对?”
“赴火蹈刃,死不旋踵。”
独孤断说出了墨家子弟的千古名言。
耶律洪基沉声道:“你行事狂妄无知,便是我不杀你,早晚有一天你也会死在别人手中。”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重于其他山。”独孤断微笑道。
“……”
耶律洪基瞧了瞧独孤断,沉默片刻,叹道:“你走吧!算是还你的救命之恩。”
“后会有期!”
独孤断点点头,并没有惊讶,转身向前走去。
哗啦啦!
周围的契丹兵对于驸马与陛下的话听的一清二楚,虽然根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如今不用面对独孤断这个杀神,让契丹官兵们甚是高兴。
“大辽三军听令,即刻返回上京。”耶律洪基朗声道。
数名传令兵迅速向远处奔跑,又后军开始,向回撤去,方向正是霸州。
耶律洪基瞧着独孤断的背影,大声道:“独孤断,你的两次不杀之恩我还你了,下次再见我们就是敌人。”说着耶律洪基有些疑迟,又道:“好好对待撒葛只。”
独孤断脚步一顿,随即又向前行去,也不回头,淡淡道:“我知道了!”
虽然独孤断语气平淡,但却清晰的送入到耶律洪基耳中。
耶律洪基瞧着那个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翻身上马,跟随大军向霸州行进。
耶律洪基对身旁的亲军指挥使说道:“一会儿找人去宋国,四处宣扬独孤断是我的女婿,是辽国唯一的驸马。”
亲军指挥使愕然,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刚刚与独孤断决裂,这会儿又让全天下人都知道独孤断是辽国的驸马。
虽然猜不透耶律洪基想法,但亲军指挥使还是恭敬道:“微臣遵旨!”
耶律洪基点点头,心中冷笑,“独孤断,让你数次落我皮面,还想着什么‘非攻’,有几分本领便不知天高地厚,这回我让你身败名裂,让你知道知道自负的后果,你挡住了大辽三十万大军,立下了天大的功劳,宋国却没有一个人说你好,到时候看你怎么办,等你尝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自会来找我。”
瓦桥关上的宋军见辽军终于退去了,先是不敢置信,随即欢呼雀跃。
“将军,你快看,契丹人撤兵了!”
一个宋军激动的大喊。
瓦桥关守将眯起眼睛瞧着远处尘土飞扬,又想起雷声,只是这回雷声越来越远。
契丹人真的撤军了!他们不费一兵一卒,没有伤亡便让契丹人撤退了,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可谓是喜从天降。
瓦桥关守将也是激动不以,正观察远处的辽军,以防有诈,忽然听到身旁的士兵叫道:“将军,你快看那里!”
瓦桥关守将一愣,顺着士兵手指的方向一看,顿时愣住了。本来还吵吵闹闹,一片欢呼声的瓦桥关霎时一静,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俱是盯着远处那到黑色身影,以及身影怕你那一杆简陋的大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