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怎么说话的声音不对了?”
海盗看守疑惑的把黑脑袋靠在门缝上他已经看这间屋几天了知道里边一个年轻男人还有个老男人另外就是两个女人的声音。
可是他刚才居然听见里边有另一个很冷静的嗓音虽然他不懂中文但是这个声音却让他紧张。
里边的4个活人正围着那个半死的家伙哭诉着什么难道这是中国人对将死的人搞的什么仪式?就象我们的**师?
“搞什么?都站起来!双手抱头!”
黑看守瞪大圆眼睛用黑的象焦碳一样的手端起ak枪头伸进门缝。
4个人依次缓慢的抱头站了起来黑看守注意了一下好象没有其他人房间里依旧是那样。
“刚才是谁说话!”看守恶狠狠的问。
“是我长官。”年轻小伙子一本正经。
“你不是这个声音难道见鬼了?”
燕琳有些憋不住的想笑刚才看见来救自己的人她就忍不住想大笑一场现在看这个黑人莫名其妙的表情笑意忍不住又上来了。
“两个男人!每人说一句中国话!”看守觉得是不是因为他们刚才说的中国话所以语调不一样呢。
“说什么中国话?”老船长故作讨好的问。
“随便我对比一下。”
年轻海员冷笑了一下用中文说:“**你妈。”
当然非洲黑人是不明白啥意思否则当场就得给他一梭子“对就是这样说长一点的话。”
燕琳真的有些憋不住了硬忍住不过她还是全身颤抖着尤其是肩头好像筛糠一样哆嗦。
“**你妈操你奶奶操你八辈祖宗。”
“好很好。”看守微笑点头好象听见了什么吉利话指着老船长“你也说一次。”
老船长这一辈子与人为善不敢说没有吵过架但是还就真没骂过脏话。
“快说!”看守扬了扬手里的枪。
“吃萝卜不吐萝卜皮不吃萝卜倒吐萝卜皮。”老船长也不知道从哪整出了这句。
燕琳笑的更厉害了把脸硬挤在浦蓉秀的肩膀上不让自己出声音。
“不是这句!是刚才他说的那句!”看守有些生气了厚厚的嘴唇外翻着。
“**你妈操你奶奶操你八十八辈祖宗!”
老船长不骂则已一骂惊人瞬间就从8辈提高到88辈也不知道是不是非洲原始人。
反正燕琳是再也控制不住了咯咯叽叽地守卫疑惑的眼光跟着扫了过来燕琳眼睛看见地上躺着的那个人急中生智离开浦蓉秀猛扑进地上那人的怀里。
“哇~哈哈~呜呜~”搞不清她到底是哭还是笑。
看着黑人守卫还要问什么地上躺的那个说话了“长官大哥刚才说话的是我给您添麻烦了咳咳咳。”
“你没死啊。”守卫听出刚才确实是这个声音便不再怀疑了放下枪又看看那漂亮女孩把脸胸都送给地上那人的怀里有些恼怒的扔掉烟头“妈的摸2下早点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