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是吴建军,不由的嗔怪道:“死鬼,你还敢来这儿,上次把奴家弄的好疼啊,然后就不声不响的消失这么久,信不信我告诉里边那糟老头子,叫他整治你。”
吴建军一看是这位姑nainai,赶忙上前捂住她的嘴,道:“亲亲小乖乖,小祖宗,你嘴下留点口德吧,我早晚被你害死。”
那女子作势挣扎几下见挣扎不动,索xing直接偎在吴建军怀里。吴建军当即像是被马蜂蜇了似的,赶忙松开手,并躲到一旁。将手放在嘴边,做嘘声状,道:“红棉,我这次是有正事,等以后我随你处置,今天千万别坏了我大事。”
看到吴建军如此郑重,名叫红棉的女子也不在玩闹,整了整云鬓,将罗衫也提到肩膀上,将玉藕一般的肩膀遮住,一本正经道:“吴巡按求见,老爷见不见啊!”
“啊!”
“哎呀,你别踩我的袜子。”
“赶紧挪开,我的裙子被你坐住了。”
里边一阵喧闹,吴建军就在门口,听着里边的声音,估计那老se鬼又开什么无遮大会了,心里暗骂其为老不尊,老不休。
“是小吴来了啊,快请进来!”
半晌后,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传来,吴建军听到后,赶忙低眉顺目,目不斜视,视而不见的走了进去。
室内有些凌乱,名贵的地毯上杯盘狼藉,还有各种瓜果皮散落在角落里。一个穿着紫se睡袍,身形消瘦,头发蓬松,容颜略显憔悴的老头坐在正中间的榻上。
大厅四周布幔悬挂,将室内装饰的富丽堂皇,也遮挡了外边的光线,同时,也起到一定的阻隔声音作用。
檀香袅袅,有一种让人隐隐振奋的味道,吴建军轻嗅两口,赶忙摒弃呼吸,按运心法荡涤自己的jing神。同时,快走两步,上前对着那个老者半跪行礼。
“属下参见河伯大人!”
河伯一挥袍袖,声音中透着几分慵懒,道:“起来吧,你好久没过来了,是遇到大事了吧。”
吴建军虽然在河神衙门里一手遮天,但是面对这个花甲老人,他可是一点也不敢造次。因为他明白,自己的权力全都来自于榻上的人。
别看河伯现在一天天只知道享乐,但是当年也是个狠角se,不仅把清水河打造的铁桶一块,就连城隍庙的很多权力都被其攫取。现在城隍庙的典史,据说就是他一手提拔的,还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平ri里走动甚为亲密。
只是根据yin间的规矩,阳寿将近之时,也就是去地府报到之ri。当年河伯降临清水河,转眼间快二十年过去了。他在阳间的寿数基本上要到ri子了,所以这才一心享乐,不理政事。
再者说,能捞的好处,套早就捞够了。就算到了yin曹地府,也能混个不错的位置。实在觉得无聊,也能买个好出身,投胎转世,享受人间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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