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那蒙面黑衣人似乎知道白虎山寨有埋伏设法让林跃逃过这一劫,他干嘛多次救林跃而将自己置于死地呢?是谁这么恨自己而特别在乎林跃呢?”林涛心事重重,睡不着觉,一人半夜三更漫步在绿林田庄里。
家丁们由于白天很忙碌于摆宴,现在三更半夜在佣人房已经睡得呼噜做美梦了。林家jing卫又都被调去除去斩虎却中埋伏牺牲了,所以现在院子里空荡荡的。
夜很静,月se如薄纱般躺在院子里。
林涛路过风玉娘的房间时,心头一动,“会不会是她?但她看起来弱不禁风,她会武功么?父亲是一个武功高手而深藏不露,说不定她也深藏若虚呢?”
房间里传来东西掉下在青石上的砰的一声的破碎声,林涛好奇用手指划破窗纸,借助月光瞧见里面有一个人影忙乱地找东西。
“啊”里面传出一声惊叫女声。
林涛见状推开门,门并不锁着,轻轻一推就开了,然后将门关上想关门打狗。那少女心惊之下就向林涛的胸口一拳攻击过来,林涛并不闪开,用右手抓住她的拳头,然后身子一转反手将她按在地上,那少女反抗不停却挣脱不开。
“嘿嘿,就这点本事也偷东西?”林涛嘿嘿一笑,然后就伸手掀开那少女的面纱,在月光的照she下,他清晰地看见她的艳丽面容,心头不由得有喜有惊,叫了一声“颜颜”。
“涛哥,是你呀!”邓娇颜也感到惊喜。
原来邓娇颜趁着绿林田庄守卫空虚潜入风玉娘的房间寻找金镶玉环,却不小心碰到一个花瓶,花瓶掉在地板上破碎了,而金镶玉环就藏在此花瓶中,她一阵心喜,伸手去拿金镶玉环,却被旁边的碎片划破了手指。
在月光下,林涛看见邓娇颜手指流出一滴血,他急忙在他衣袖上撕下一块布,帮她包了起来,她心里一阵欢喜。
“还痛吗?”他的声音轻轻地说。
“不痛了。”她心里甜滋滋的。
林涛刚想问她干嘛来林家偷金镶玉环,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急忙拉住邓娇颜钻入床底下。
一男一女走进房间,卿卿我我的,暧昧不断,让床底下的两人脸上不由得浮起一阵晕红。
片刻后,房间里点起一根蜡烛,闪出一片亮光。
“林洪真的睡着了吗?”那男担心道。
“放心,他的身体已中剧毒,越来越差了,现在疲惫的他在床上打呼噜呢!”那女柔声道。
“都是你的功劳。”那男灿然一笑道。
“林洪毒入膏盲时ri不多,只要你把林涛除去了,林家的家产都是我们的,哈哈。”那女哈哈大笑。
原来是林总管与风玉娘偷情有染,杀害他的人是林总管,而毒害父亲的人是风玉娘,林涛听到此事勃然大怒,本想从床底冲出去杀了这两人,却听到破门而入的轰然一响,那人手持一把青光闪闪,寒气森森的剑,林涛定睛一看,原来此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狗男女。”林洪面se铁青,怒喝道。
“你都知道了?”风玉娘不屑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咳咳。”林洪脸se苍白,咳个不停,上气不接下气道。
“当年,你已经有了妻子,也有了儿子,我和天哥本是一对,而你却轻薄了我,让我有了身孕,我才迫不得已嫁给你,我现在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对你?”风玉娘满脸恨意,怒喝道。
风玉娘对林洪恨之入骨,但不想让他早死,只想让他生不如死,痛不yu生。
二十年前,林天也就是林总管,对风玉娘十分爱慕,两人本想结婚,而林洪轻薄了风玉娘,风玉娘怀了身孕一时觉得对不起林天而离开林天并下嫁给林洪,但后来林天不肯放弃风玉娘而潜入绿林田庄当家丁由于他勤快得到林洪的赏识而当上了林家的总管。
林洪想不到风玉娘会说出这样的话,心头一惊,又想起自己年少xing情花心,羞愧不已。
林洪的妻子赵燕飞死了之后,他只对风玉娘这个女人好,不再到外面拈花惹草,他对她怜香惜玉,他以为她也很爱他,两人会白头偕老,但想不到她对他只是虚情假意,设下报复圈套,他容不得别人欺骗了他,他内心又泛起一阵愤怒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