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良领好被褥,来到营帐,择了一处洁净的地方铺好,大家几乎都看到了刚才一幕,惊心动魄的场景,个个都惧怕小良,觉得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泛泛之辈,不愿与他离得很近,只有小雨不曾畏惧,毕恭毕敬的把被褥铺到小良旁边,因为眼前这个人是顶了二牛来参军的,自己村的当然亲切。
细观大帐,格局十分简陋,是由横木树枝和抹布搭建而成,里面倒也宽敞,两排破旧木板做成的连床,上面尽是蓬草,躺上去,吱吱呀呀,摇曳不停。里面没有过多的摆设,只有两个孤零零的木盆,以备众人洗漱,就连枕头也是木制的,未作任何修饰,这里的环境,让小良很难住的长久,甚至有些反感,放眼自己现代生活过得有滋有味,神仙日子,何必领这份差事,受这样的苦呢。眼神中尽是无奈和仿偟。
就这样小良入住了古代军营,宋营之中以武为尊,学无止境,达者为先,谁的武功高深,谁就会受到尊敬,不仅宋营是这样,整个神州大地也是如此,宋营之中大多都是习武之人,习武不仅可以强身健体,加固体魄,同时可以,自卫防身,看家护院,很受人们的推崇。
习武和修真的区别在于,武者更为挥洒自如,更融于世俗,老少皆宜,妇孺孩童皆可练习,就算资质平平,只要有毅力,也能行走江湖武林之中;修道则不同,人间修道之人追寻天仙之道,长生的道,修得元神,锲而不舍,修得是圆满之心,玄奥道术,玄妙无比,为证的天仙。谋取一线生机,位列仙班,升入仙界,不懈努力着,是先天资质,加上后天经历所至的结合,玄之又玄,非普通常人,被世俗缠身,被七情六欲所扰,难成大道,若资质一般,修道学法,寸步难行,百年也难寸进,修道之人,不休姻缘,不结因果,最为清心寡欲,不入世俗,不染红尘,不结因果,所以很少有人像小良一样,以修真者的身份,进入军营的。
晌午迎来了入军营的第一顿饭,每人分发一副碗筷,每人一碗青菜汤,两个草饼,青菜汤还可以,草饼让小良看似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小良干脆将汤和草饼,给了关小雨,关小雨以为二牛哥对他特殊照顾,实际上小良也是不习惯在古代军营里生活。冯伍长这时也来凑热闹,他习惯了跟大家伙以身作则,同吃同住,还经常和大家说女人,逗得大家,哈哈直笑。
一觉过后,已是黄昏,午休是新兵第一天的优待,冯伍长命人送来新兵衣服和兵器,大宋士兵一律穿兵服,下级军官穿皮甲,只有上级军官穿铠甲。士兵衣服服饰简单,上身是青色大褂,外套黑红色的布制背心,下身蓝色的裤子,脚穿乌皮鞋,脖系红领巾,头戴红缨帽,帽生四沿,扁转弯曲,很有猎户的风范,皮筋带勒住下颚,都是些京城制衣坊制作的,穿着十分保暖御寒,意气风发,而且统一。
兵器送来了多以刀盾,长枪,矛,长戈,弓箭为主,五花八门,长短各异,供士兵挑选趁手的,都是生铁制的,分量足,而且重,小良本想等到他们挑完了,挑一杆长枪,枪乃兵中之霸,可挑,可撩,可穿,可刺,可扎,可扫对于小良应该得心应手,只见众人一哄而上,你争我夺,不可开交,小良刚要拿起一杆长枪,被夺刀的一划枪杆,削断了,成了半截枪,小良拿在手中,久久不能自语。小良看向关小雨,只见关小雨手握,一杆大旗,闷头苦脸,长叹一声:“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二人相视一眼而笑,很久没有出声。
晚上众人再次进入了梦乡,鼾声磨牙声,梦话,等吵闹声,让小良睡不着,关玲(小雨)挤来挤去,让小良坐立不安,实难入睡,小良穿上士兵衣服,背上青龙刀,向帐外走去,巡逻时并开始换班,换一了批士兵,小良寻了一僻静草地,开始打坐精修先天道法,小良盘膝而坐,平心静气,凝神吐纳,将真气沉入玄心,循环几个周天,形成一个黄色的光罩,周围湿润的空气,开始慢慢向外驱散,草上的水珠,慢慢蒸腾,成无边水汽,水雾笼罩着小良的周身,形成一个雾圈,互相转动,周围的灵气慢慢流入小良体内,青草慢慢枯萎,小良沉浸于其中,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小良站在虚空之中,大地破碎,天界崩塌,巨响连连,飞沙走石,史前三千混沌魔神重现人间,群魔乱舞,万物重归始终,天地重归混沌,仿佛进入了永夜之黑暗,日月无光,昏天黑地,似是一个只有魔的世界,他似乎被禁制了,一动也不能动,如同雕像,眼睁睁看着这些丑陋的魔神,肆虐天地间,露出那一张张邪恶的嘴脸········”
“呼~呼”小良猛的一睁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伸手拭去脸上的冷汗,惊道:“好险,原来是个噩梦。”</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