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良面对着心密如针的马三娘的试探,面不改色,心如止水,任由茶杯向自己袭来,这是对一个高手的考验,也是看看自己这个冒牌的习风称不称职,小良盯着这杯烫手的新茶,伸出大手,虚空一抓,不偏不稳不轻不重,正好接住了此茶,一股磅礴的气势,顷刻间散发开来,马三娘和大牛各自心中一颤,几乎坐倒在地,再看小良细细的品尝着浓茶,让二人十分吃惊。
原来小良早有准备,头打进议事大厅门,早已将王佐所制的灵符,握在手中,正所谓早作准备,未雨绸缪,就在杯子飞到小良手中那一刻,小良的小指马上捏碎灵符,一股庞大的压力散出,让小良这个假习风,以假乱真,名正言顺的成了真习风,对于接东西小良可是行家,接一杯茶更是轻而易举,一着手便能稳拿于手中,如此计划进行的天衣无缝,就连小良自己也佩服自己的演技,五体投地。
马三娘看看小良的样子,心想道:“这习风果然法力高强,大宋迟早会图谋这里,看来我得想个办法,将他留住,有他坐镇这邺城,我和这头傻牛便可以高枕无忧了。”马三娘也算是走了女人心计了,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马三娘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见马三娘上前恭恭敬敬的说道:“大将军万里迢迢,飞行而来,已是疲惫不堪,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大将军不如多留几日,我夫妻二人也好尽尽地主之宜。”说完将剩下的另一盏参茶,递给大牛,眼睛却是看向小良,小良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故作不情愿的说:“这个……我此次前来是为,一个稀世珍宝而来。恐怕……”装作很难为情的样子。大牛见马三娘的眼神中充满了奢望,于是帮腔道:“大将军初来乍到,对这里的地形,还不熟悉,不如明日由我亲自领大将军,观摩一番,大将军这里小住几日,也好领略我所管辖的邺城的大好河山,美丽风景啊。”两夫妻一唱一和,演起了双簧,让小良不知如何是好,大牛想强留小良,用意非常明显。这也是小良的本意,小良正好就坡下马,给这大牛个面子,说道:“那好,那客随主便,恭敬不如从命了。”看到‘习风’答应,夫妻二人心中一喜,马上吩咐下人,给小良安排上好的厢房。
就在马三娘带小良,去看房时,马三娘手下,在马三娘耳边轻语,好像是抓到了什么人,只见马三娘眉头紧皱,好像是宋人要有什么举动,跟她的手下,轻语几句,便和小良一同去看那她口中所说的上房。
上房的陈列于下等房截然不同,先看屋内的布制,下等房的桌椅,是旧松木板制成,要求俭朴,上房的桌椅是由花衫木制,质地坚硬,雕有花纹,每个花纹封边,是由彩纸包装。下等房里木榻,坚硬无比,连枕头也是木制。上等房的床乃是软榻云床,柔软异常,躺上去非常舒适。马三娘领小良来到一间比较宽敞,雅静的上等房,房内栽满了各式盆景,马三娘说道:“不知大将军,可否喜欢。”小良看看内置,围着房间走了一圈,说道:“不错,不错,却是间适宜修炼上等雅间。”马三娘秀眉一展,贵妇情怀陡然而出,说道:“大将军,安心在这里修养,一会儿小女子吩咐下人给大将军送来饭菜。”小良点点头说道:“那就这样吧,我也累了,不便出门,就地修炼落个清净。”马三娘有事走出房门,先退去了。
桌子上摆了一壶上好的龙井,是马三娘事先准备好的,小良装了大半天的习风,早就饥渴难忍了,他当下坐在椅子上,自己倒了一杯龙井,一饮而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想:“刚才,真险,要不是反应灵敏,恐怕早就露出马脚来了,如今进了这邺城,也好依计行事,切勿打草惊蛇,让他们发现。”小良还未坐定,就听房外有人吵嚷,细听之间,是那马三娘的声音,声音尖儿愤怒,小良贴墙竖耳,侧听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得‘啪’的一声,如手拍脸,马三娘厉声的说道:“你这个贱人,幸亏我早有准备,早在城中埋伏好了眼线,你的一举一动,当我不知道吗。”小良心中大骇,难道她发现了什么,她知道了什么,又侧耳细听起来,旁边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夫人,怎么办,杀了她,还是让我破了她的身子。”马三娘心思了一阵,阻止道:“不,把她送给习风,让习风来定夺,刚才我在习风房中茶里
已经放了迷春散,把这小丫头片子,给他送去,既能留住习风这个天下第一高手,又能将这女子惩戒,不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吗?”小良在房中,细想真是最毒妇人心,小良刚才听到了迷春散,赶紧上床打坐调息,将身上中的药,逼出来。忽听房外有脚步声,朝小良房门走来,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个下人,押解捆绑着一个美丽少女,走了进来,那两个下人说道:“大将军,夫人让我们把她送过来适逢您就寝,**一刻值千金,您慢慢享用。”小良厉声的说道:“出去!”两个下人缓缓退去,关上了房门,小良睁开眼看向那少女,心中第一印象,心想:“怎么会是她,小莲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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