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某酒楼雅间。
陈杰挥退小二之后便端起酒杯笑眯眯的对康公子说道:“康公子,今ri在下为自保防身不得已对贵府的护院、家丁们出了手,下手许是稍微重了些,还请见谅,我就以这杯水酒了表歉意吧,还请康公子赏个脸。”陈杰一脸的笑意,哪里有半分的歉意在里面,说这番话明显就是给这知府公子一个台阶下。
在职场上混的久了,陈杰深谙职场之道,首先一点,便是不轻易得罪人,即使得罪人后也要给对方个脸面,叫对方顺利的滚下台阶,ri后也还有见面办事的余地,更何况这康公子还是这金陵府知府的公子,ri后他若要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发展、生活,就免不了要与官府交往、接触,今ri收拾了他的家丁,也只是叫他知晓自己的厉害,别有事没事的就弄一群闲杂人等来找自己麻烦。
“哼,想不到你陈公子倒是还有一把好身手。”那康公子见陈杰服软,还当他是怕了自己,当真想借这一桌酒宴就想将此事揭过,便也不端面前的那杯酒,只是冷哼一声,语带讥讽的说道。
陈杰见这康公子的模样,便知他心中所想,当下呵呵一笑,也不生气,只是对这康公子说道:“只是些乡下把式摆了,自是入不了康公子你的法眼,但有道是相请不如偶遇,那不如这样,现下就请康公子于这酒楼之中亲自指点一下我这乡下把式,你看可好?”说罢,陈杰便起身在雅间中的空余处站定,摆了一个要揍人的起手式。
那康公子一见陈杰这般模样,便知晓他刚才给自己敬赔罪酒并不是怕了自己的原因,想必是另有他图,如今那前去召唤官差的家丁还没有回来,万万不能惹到这貌似连知府公子都敢揍的“二愣子”,当下便急忙拿起酒杯、裂着嘴、很是难看的笑了一下,勉强说道:
“陈公子说笑了,依你的身手,那哪还是乡下把式,来来,即来到这酒楼之中,自当是应该喝酒吃饭的,就不要再提什么指点身手的事了,来来,先喝了这杯再说。”说罢,抬起那端着酒杯还有些颤抖的手,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净。
“呃,康公子说的,倒也有些道理,那我便改ri再行向康公子请教吧。”说罢,陈杰又转回了自己的座位,拿起酒杯,也是一口饮净,还向那康公子亮了亮杯底,以示自己滴酒未剩。
这康公子一听陈杰改ri还要请教,当下心里便是一突,要是被他请教上这么一回,自己恐怕不会比那些至今还躺倒在外的家丁众们好到哪去,他这一想到那些倒地哀嚎的家丁,浑身便禁不住的发寒,只能干巴巴的对着陈杰说道:
“陈公子莫要说笑了,我是读书人,可不是会武功的江湖人物,这手脚上的功夫,可是一点也没有的。”
“哦?那可真是可惜了,我本以为以康公子的才情,本应是文武皆通的人物呢。”陈杰很是摇头叹息了一番,仿佛这康公子不会武艺是件很不应该的事情一样。
这康公子被陈杰这番话给抢白得脸上是红了白、白了青、青了又黑,脸se是数度变换,最终却是眼睛一转,脸se又恢复了正常,随后又微微一笑,对着陈杰说道:
“文武双全又岂是那般容易?便不说这天底下文武双全的人物有多少,便说你我,我通诗词大义,乃是读书之人,ri后为的是辅佐皇上治理天下,行的是大道,而你,手身功夫虽好,但也只能在这金陵城做些看家护院的杂事,若说你我于这大宋的作用,还是我等读书人更为有用。”言罢,很是得意的扫了眼陈杰,貌似很不将他当回事一般。
陈杰闻听此言倒是很不高兴,不过倒也没跟他辩驳,首先,他是一个草包、其次,他还是一个草包,所以,跟他说那些文治武功的事纯属浪费时间,因此,他只是呵呵一笑,对着这康公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