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晕倒在地的林大小姐、又看了眼倚在他身上的爷们版思语,只得叹息一声,道:“那啥,思语姑娘,林大小姐晕菜了,咱先看看她成不?然后咱再接着喝,就算喝它个天昏地暗又是多大个屁事?你说咋样?”思语都放开说糙话了,他陈杰又多个啥?照整不误。
“你说的啊?可不准反悔,谁反悔谁就是乌龟王八蛋。”爷们版思语定定的瞧着陈杰说道。
“我说的,一定准!我陈杰从不骗人!”陈杰猛然一点头,说道。
爷们版思语见他应承,便也不再废话,身子一歪,便倒向了那林大小姐,随即伸手一探,在那林大小姐的手腕上摸了一把,便对陈杰说道:“没事,她只是一时酒气发作,这才昏了过去,待醒了酒她自然会清醒过来的。”
“来来来,我说哥们,这林大小姐我已然看过了,咱这就接着喝吧?就凭你这超级够劲的酒,今儿,咱不把它喝完了,咱就不能回!”爷们版的思语边说边用力的拍着身旁的酒坛子。
陈杰看着那就随意摸了一把林大小姐的手腕就断言其没事的爷们版思语,心中一个劲的腹非,你丫的喝了酒不止说话糙了很多,便连这xing子也变得跟个爷们似的大大咧咧。
却说这腹黑过后的陈杰也不跟她客气了,也反手勾上了她的肩,拎了酒壶,对着她说道:“我说,思语姑娘,你这还会号脉治病呢?”
“叫什么思语姑娘,叫我兄弟就行,我说,你也太小看我了,号个脉算什么?琴棋书画我都懒得说,那些玩意都是我从小就玩过气的,这世上,我不会的事还就不多,但偏偏就你整的那些个玩意,不要说我会,我就是连听都没听过,跟你说,自打知道了你这香皂后,我就老佩服你了,后来又在小宁宁这里看到了你那叫打火机的东西,那叫一个稀罕,咱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的稀奇玩意啊,还有你那劳什子的香水,太他妈的绝了,简直就是那些爱臭美的女人们最天生的宝贝啊。”这爷们版的思语吧吧的说了一大堆,把个陈杰给夸的,简直是天上少有、地下没有的稀奇物种了。
“哈哈哈,兄弟你可莫要再这般夸我了,我会骄傲的。”陈杰被这美女给夸得都快找不着北了,虽然这美女现在有点变爷们的倾向。
“骄傲是啥?能吃?还是能用?有本事的才有资格骄傲,嘿,我以认识你这样的骄傲哥们为傲!来,咱再喝一个!”这爷们版的思语说罢,便又举起酒壶来跟陈杰一碰,咕嗵咕嗵的几口下去便见了底。
陈杰那自是也不能示弱的,也是一仰头,几口下去,便将这酒悉数下肚。
接下来这两人便是你一壶我一壶的将带来的酒尽数喝光,那思语在喝完最后一口酒后便直接一仰头,倒在了陈杰的怀里睡了过去。
陈杰看着将黑的天se,脑袋里也有点迷糊,以他那渐渐稳定下来的特殊体质,也险些喝不过这思语姑娘,也不知她的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竟会如此之大,但俗话说酒能乱xing,以陈杰穿到这大宋后的十八、九岁的身体,正是**、一点就着的时候,他看着那醉倒在自己怀里的思语姑娘,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下半身的某种不太听话的东西很是有些蠢蠢yu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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