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这种手法对我没用,别浪费时间了,还是乖乖跪地投降吧。”索顿眼睛冒着自信的光芒。而唐易则轻轻起身来到他跟前,弯下腰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两句话。
索顿一下子顿住,显然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然后大声辩驳,“不可能,不可能,你不要顺嘴胡说!”
唐易缓缓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坐下,身子向后放松的靠在沙发背上,看着他,“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反正你是那个人的儿子,那个人最后的愿望是你能够代替他的位置并且最后掌控整个蓝手组织。”
索顿深呼吸,再深呼吸,身体很虚,手却依然稳固,他端起水杯,将杯子里的苏打水全部喝下去,然后又将杯子放回原处。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还是这种时候?你只不过为了里间我和塞杩的关系,你只不过想要活命想要达到你自己的目的而已,你休想活着离开,塞杩要杀你,我也要杀你。”
唐易抬手摸摸下巴,从衣兜里拿出一条项链,项链很简朴,黑色的绳子,带着一个银色的树叶,轻轻将项链放到索顿手中,“这东西你总认识,因为你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你当然也曾经问过那个人,你们的项链怎么会一模一样,那个人当时给你的回答是,只不过是同一个银浆同一批的手艺而已,对么?”
“三年,那个人要我在他死后的第三年再找到你,再将真相告诉你。因为如果当时就找到你告诉你,你肯定会暴露,肯定会被急于上位的塞杩杀死。你很清楚,任何阻碍塞杩上位的人都得死,这三年你不是一直在帮助塞杩铲除异己么?”
“你跟着塞杩已经七年,已经赢得了他的信任,你是唯一一个在他身边可以知道哪个是他真身的人,这就是那个人将你放在他身边的最终目的。”
唐易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匕首刺进索顿的胸膛,他呆呆的捧着那个简朴的项链,他不用拿出自己脖子上的那条对比,他早就对比过,他记得那个人当时说过的话。
实际上他叫那人干爹。
这种叫法在岛上并不流行,可是那个人一开始就欣赏他,如同欣赏塞杩一般。所以大家都觉得是人之常情,连塞杩也觉得很正常。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