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小声道:“日后走街上遇见,也好和您打个招呼啊。”
“呵呵,我姓陈!”
陈老板微微一笑,指了指月白,示意你盯着吧。
“那就不送了!”
胖子微微拱手,然后看着陈老板悄悄的离开了这个摊位,混入人流里,消失不见了。
月白一直都很专心的练习,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陈老板已经走了,而这,也足以说明月白对一件事情产生兴趣时,是有多么大的专心和意志力了。
当然,等他手里最后一张扑克牌被他撇出去以后,纸牌还是没能彻底的穿过那面纸板墙,不过,最后的一张纸牌却已经有四分之一的部分能插进那纸板上头了。
“哎,要是这纸牌能再硬一点就好了。”
月白甩了甩有些酸疼的右臂,苦笑了一声之后,他就想问问老板,自己刚才的那些动作还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可是,当他环顾了一圈之后,却发现身旁只剩下了正在打哈欠的胖子。
“嗯?老板人呢?”
“哦,人家有事走了!”
胖子又打了一个哈欠,旋即掏出烟递给月白一只,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支,抽了两口后才继续说:“哎,人家是受人之托,特意来这里教你本事的。”
“那人是咱师爷派来的吧!”
“呵呵,你倒是聪明。”
胖子点了点头道:“对了,那人姓陈,你别忘了啊!”
“忘不了。”
月白感慨的叹息了一声,扫了一眼纸板前的那些纸牌后,便苦笑一声道:“哎,收拾一下吧,别给这里留下垃圾。”
当天晚上,月白他们在路边摊儿吃晚饭时,把这位陈姓老板教他飞纸牌的事情告诉了徐莉,并且问徐美人,关于这件事她是怎么看的,有没有什么想法。
“虽说这飞纸牌的本事也不是什么特别玄妙的道术,但我师傅特意托人教你这个肯定是有目的的。”
徐莉吃着一根芹菜说:“况且,我师傅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找人教你东西,我觉得,他是算出你会遇到什么事儿,而且还会用上这种绝活。”
“我又不是赌神,也用不着飞扑克牌去杀人,会不会是你想多啦?”
“绝对不是我多想了!”
徐莉咽下芹菜道:“我师傅当年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除了基本的道术以外,他没有传给我别的,我所会的其他东西,都是在我即将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他托别人教给我的!”
“额,我和小白的师爷那么就顽皮吗?”
胖子吃着肉片问道。
“你以为呢!”
月白不等徐莉回答就抢先说:“你忘了咱见他的那次啦?那老家伙每次帮忙都会找我要钱的,不给还就偷,真是老不正经!”
“说啥呐!”
徐莉瞪了月白一眼,但旋即,她又像是默认了一般,嘟囔了一句:“不过你说的也没错,他老人家活着的时候,给我的印象确实挺顽皮的!”
一听见这句话,月白哈哈一笑表示自己没说错,不过他没笑几秒,便很是严肃的说:“呵呵,不管怎么说吧,如果师爷托人教我绝活真是算到了我会用上这种本事,那么咱必须得想一想,这种本事会在什么事儿上用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