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苦笑了一声,心说:怪不得老丈杆子看了自己好几次呢,感情老头嘴里的高人,就是自己那没多少印象的老头儿啊!可现在再说这个还有个屁用,自己老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
“所以我刚才才说,这事儿该怎么办、还就得怎么办!”
徐丰源叹了一口气,终于坐了下来,看着又是一脸血的阿梁沉声道:“小白啊,阿梁不单单是我的保镖、也不单单是我的贴身助手,他更是我的半个儿子,我是看着他成长起来的,而且人性也好,现在人性好、又有本事的人可是不多了。”
“呵呵,爸,您不用这么说,阿梁是什么人我知道,而且,就算是一个外人出了事,同时,还只有咱的对头有救治办法的话,那我也会去找对手索要救人之法的。”
月白先表明了态度,而后又严肃的说:“况且,阿梁还是因为我的事情搞成了这样,我如果置之不理,那我也就不配当您的女婿了,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你确定要去?”
而还不等徐丰源说啥,徐莉就问自己的男人,“能救阿梁的办法或许路大爷也能找到,而若是没有了这个威胁,你大可以不用去犯险的。”
“我要去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阿梁和咱、被人家拿住了脉门!”
月白摇摇头,说:“对方既然用了阴谋暗算、并以无辜人的性命对你我相要挟,那他们就不配做道人,更不配和咱们都叫做鬼商派,所以,对于玷污了咱们鬼商派的人,我必须要清除,否则,鬼商派的掌教我就不做了!”
说完,月白的双目当中便闪过了一抹坚定的精光,虽说他此刻没有去调动体内的蕴息,但月教主的身上就是给人一种正气勃发、道义冲天的气势。
确实,对于月白来说,道之根本乃是除魔卫道、捍卫正义,就算是道者做不到舍身成仁的那种大道义,那也不能做下违背良心的恶性事件吧。
还有一条,道者本就是散行天下、以天之名去对付违背道义之邪的侠士,就算一个道者没有做出什么奸恶之事,那你龟缩于山林之中、又在闻听见伪道之事、还置之不理的话,那你也是违背了道者之道义,不配做道者的。
因此,对于现在的对手,他们在月白的心里已经不是什么同僚了,而是违背了道家本意的邪道,也是哈道派中的杂碎、臭老鼠屎。
所以,为了不让那些老鼠屎破坏了道家之本意,那同样身为鬼商道人的月教主、也是有责任要去处理敌方的。
“好,好小子,我当初让你做一派掌教、还真是没有看错人啊!”
而这时,就在月教主刚才的那番正气凛然的话音落下之刻,一声苍老浑厚的大笑、和不绝于耳的多次赞叹、便打院子外面传进了屋里。
“这、这声音是...”
屋里的几人闻听此言、都互相对望了起来,尤其是屋内的三位鬼商道人,均在院中的声音响起时、露出了震惊和狂喜般的神色。
“唉,你谁啊?哪来的脏老头啊!”
“站住,你不能进去!”
但与此同时,保镖们的大喝也是接连而起,貌似是外面闯进来了什么人,正在被徐家的保镖进行阻拦。
“嘭!”
可是,还没等屋里的几位反应过来呢,徐家客厅的房门、就从严丝合缝的紧闭状态下、被一股子劲气彻底的给冲开了,同时,还有两三个保镖随着劲气的冲击、一同摔进了屋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