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玉燕不会说英语,只能大声地叫那些人住手。
一个红头发蓝眼睛小青年见她大声地叫骂个不停,索性跑上去,将她拦腰抱起来,放在自己的摩托车上,响亮地打了个忽哨。
那帮人纷纷住了手,跑向自己的摩托车。
覃玉燕徒劳地挣扎着,被那个小青年紧紧地抱住,另外一个车手骑在了前面,开始发动了摩托车。
谢秋风看着覃玉燕马上就要被劫走,顿时心急如焚。
他一鼓作气地从地上爬起来,拼命地向那辆车撞去,轰的一下,几个人都没有注意,全部栽倒在地。
这时,远远的有两个警察叫喊着向这边跑过来,小青年再也顾不上了他们两个,慌忙扶起自己的同伴,骑上摩托车逃之夭夭。
覃玉燕摔到在地的时候,脑袋碰着了地,眼前一片金星乱冒,半天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在一辆小车上了。
母亲梁启月抱着她,史密斯在前面开着车。
梁启月看见女儿醒了,脸上焦急的神情缓和了一些,欣喜地说:“燕子,你醒了!吓死妈妈了!”
“妈妈……”
覃玉燕叫了一声妈妈,觉得自己的额前有点痛,伸手摸了一下,粘乎乎的一片,放到眼前一看,竟是满手的血迹,吓得她大叫起来:“啊!……”
梁启月来不及阻止女儿,她其实一直在用纸巾擦拭着女儿脸上的血迹,“燕子别怕,你只是额头上摔破了一层皮,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妈妈,你们怎么找到我的,谢大哥呢?”
“我在这儿呢燕子。”
覃玉燕回头一看,谢秋风正坐在自己身旁,笑吟吟地看着她,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却是显得十分地开心。
谢秋风看着她说:“好险啦,你差点被荷南的飞车党劫跑了,我一着急,就一头把他们撞翻了,然后打电话给伯母,他们就马上开了车过来。”
梁启月笑着点点头:“燕子,这次真的要好好地感谢秋风,要是你真的落到那些飞车党手里了,后果不堪设想。你们不知道,阿郎斯特丹虽然是个著名的国际大都会,其实她也是个全世界堪称最脏的城市。”
“最脏的城市?”覃玉燕不解地看着妈妈。
“对呀,最脏的城市。”梁启月重复了一句,“阿郎斯特丹开放的思想和包容的性格在全世界独一无二,在这里,开妓院是完全合法的,赌博是合法的,就连吸毒也是合法的。”
“啊!”
覃玉燕惊讶地张着嘴。
“所以,在这一连串合法的背后,也会不可避免地产生一些社会问题,很多青少年从小受到这样的教育和浸染,个性开放而好强,乖戾而暴力,你们以后出来玩,最好小心一点,不要惹上这些小青年。”
谢秋风和覃玉燕听着,点点头,心里一阵后怕。
开车的史密斯回头说:“亲爱的,请不要把我们的城市说得这样难堪。孩子们,阿郎斯特丹是个非常美丽迷人的地方,你们多待几天,很快就会喜欢她的。”
谢秋风礼貌地说:“我们知道,unc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