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她在哪儿?”夜非白虽然寻母心切,但到了如此地步,他还未见到自己的母亲,心中早已起疑。这里恐怕根本就没有他的母亲,一切不过是桑木格和这女人的阴谋而已。
若眼前这女人真的将她母亲控制住,在如此危机时刻,为何不见她将他目前拿出来作为筹码?
还是说,他母亲在斗篷人手上?
“她、她自然在她该在的地方。”红蔓正在拖延时间,她虽然轻敌了,但也留了后手。只要能够拖延足够的时间,她的后援赶来,夜非白这么几个人,休想逃出凉州城。
夜非白眼神忽然变得锋利起来,手起刀落,一剑落在红蔓的手臂上面,“再不说实话,下一剑我会直接落在你心窝上。”
“啊!”红蔓一声惨叫,因为她刚刚看见过,但凡被夜非白的剑刺中的人,都一瞬间化作血水,内心极度恐惧之下,她大叫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母亲是谁,将你引来,不过是为了活捉你而已!”
“你们费尽心思捉我做什么?”夜非白紧追着问道。
“因为你是……啊!”红蔓的话尚未说完,只见她忽然瞪大眼睛,一声惨叫卡在喉间,她惊恐的低下头,在她心口的位置,一直小孩拳头般大小的尸蟞破题而出。
她的心口忽然破了一个大洞,她惊讶的瞪大眼睛,抬眸看向夜非白的身后,“尊主,原来你、你……竟然也在我的体内养了蛊?”
此话一处,原本瘫软在地的不少人表情都有些复杂,更多的则是惊恐。他们被自己的主子悄无声息的养了蛊在体内,而他们一无所知,这种被人监视着、控制着而或者的感觉,怎么会好?
夜非白转身,只见身后斗篷人不知何时出现,他依然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遮住他的面容。只听他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没用的东西,本尊养你何用?”
他话音刚落,红蔓心口处的尸蟞爬了出来,往斗篷人的方向而去。红蔓‘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大概是死了。
青儿将一滴化蛊散撒向了刚刚从红蔓体内爬出来的尸蟞,只见那尸蟞发出一阵嘶叫声,在地上不停的挣扎打转,转眼间便化作一团水雾。
“青儿姑姑的动作倒是极快,害得我又损失了一员猛将。”上官粟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对青儿的称呼极为亲热的样子,好像二人认识许久一般。
青儿站在一旁没有吭声,那斗篷人识得她的身份,她却无法确认他的身份,她对他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夜非白冷眼看着斗篷人,他已经从红蔓口中得知母亲不在斗篷人手中,所以对付斗篷人要求速战速决,不能拖泥带水。
在斗篷人话音落下不久,夜非白就挥着手中软剑朝斗篷人刺了过去。这斗篷人身法十分诡异,他的速度很快,人的肉眼很难看出他的动作。又因他会异术,行动十分灵活,忽上忽下,夜非白与其过招,根本就无法近到他跟前。
见状,青儿口中念念有词,手指快速的结印,一道青色的光芒朝斗篷人打了过去,那青光近到斗篷人跟前之时,幻化成为一柄青色的剑刺向斗篷人。
斗篷人灵敏的闪躲开来,长袖一挥,将青儿那柄青色的剑给挡了回去,一股黑色的气流朝青儿袭了过去。青儿立即腾空而起躲开,“躲开,危险!”
她大叫一声,手中青色的丝巾飞出,将来不及躲开的青君给弹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