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你……”夜非白只觉鼻头一热,一股热流从鼻子里面流了出来,他伸手一摸,竟是红色的。
想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怎么受得住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般撩拨?
成婚以来,萧云锦一直都是被动的,很少会主动招惹他。今日难得主动一次,这魅力……真是……
“小白,你没事吧?”萧云锦见夜非白留鼻血了,立即跑了过来,伸手在他颈项后面的穴位上面按摩着,同时抬高他的下巴,“你怎么这么不经撩啊?”
语闭,她又补充一句,“果然我今日这一身还是太火辣了,你要是受不住,我以后再也不在你面前穿成……啊!小白,你做什么!”
她话尚未说完,人以及被夜非白拦腰抱了起来,“不是我受不住,我怕待会儿受不住的人会是你!这可是你自找的!”
……
翌日天刚刚破晓,夏蝉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全身好似散了架一般,酸疼无比。她伸手揉了揉有些涨疼的头,试图清醒一点,早一些起床,为萧云锦准备洗漱用品。
只是,她这一伸手却没有把手给伸出来,只因她的手臂之上,好似压了什么重物,让她根本就抽不开手。
她疑惑的转眸一看,顿时尖叫出声。
一旁正做着美梦的沈丘被夏秋这忽然的一嗓子震得耳朵都差点聋了,当即睁开了眼,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发生什么事?”
被褥从他身上滑落下来,露出他结实的胸膛以及他胸前的几道抓痕。他微微一愣,昨夜的画面重新在大脑中进行回放。
昨晚是夜非白二十岁生辰,大家都很高兴,喝了不少酒。到最后散席之时,沈丘注意到夏蝉喝醉了,原本想要夏秋扶着夏蝉回房的,却发现夏秋不知何时已经离席。于是,他只能亲力亲为的将夏蝉抱回房间。
但抱回房间之后,他才发现,夏蝉的酒品十分的差,喝醉酒后竟然扒拉在他身上,怎么都拉不下来,还对他动手动脚……于是乎……
“别叫了!我都还没有叫呢,你有什么好叫的?”沈丘伸手掏了掏耳朵,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实则,内心极度欢喜,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看你还往哪儿逃。
夏蝉闻言,果真停止了尖叫声,恼羞成怒的说道,“你胡说什么!”
她原躺着一动不动,全身几乎僵硬……该死的!沈丘同她盖着同一张被褥,她小心脏抖了抖,一时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你先下去!”
“什么?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对着我又拉又拽……不仅动手动脚,还动嘴乱亲。你醉酒之后的力气怎么这么大?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你给……”沈丘眨了眨眼,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模样。他不仅没有下床,还在一侧躺下了,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
只见他侧身躺着,散落下来的青丝垂在肩头之上,一副委屈之色,倒是不见平日里的那副痞性,那张俊美的脸上,竟然也能出现几分孩子气。
夏蝉以为自己眼花了,眨了眨眼。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话中的意思是,她昨晚对他用弓虽了?
这怎么可能!但她昨晚喝醉了……发生了什么事一点都不记得。沈丘说得未必是真的,但也未必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