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知道的那些,其实也了解的并不详细,顶多是上一世在李彦之那边偶尔听过一两句罢了。
因此夏春秋的解释,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所以,无论七皇子,还是苟迪良,尽管走得很近,但并不能说谁就真正的占据主导地位,他们更像是彼此志同道合的伙伴?只不过这种伙伴关系,也会伴随着各种勾心斗角,于是在你看来,这一次就是七皇子想要通过阴苟迪良一把,让你皇兄的那一把火,至少不要烧到他的头上?”
易秋扬眉问道。
“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由于蛮族带来的压力越来越大,我和皇兄都感觉距离圣战的到来已经不远了。想要单纯只依靠太夏自身的力量去对抗蛮族,并不是聪明的选择。若是平时的话,种族主义倒也没有太大的干碍,可是现在这样敏感的时期,种族主义就绝对不能允许存在了。”
夏春秋深吸了口气,无奈道:“归根结底,仍然是我们以前不够重视,这个时候再想要去处理,已经有点尾大不掉的感觉,哪怕打算下重手,也依旧顾虑重重,其中牵扯到的人和事实在是太多,即便皇兄和我,也倍感头疼。”
“这不是重视不重视的问题,而是整个太夏,基本上所有人都有着种族主义的倾向,区别只在于轻重不同罢了。就像你所说的,太夏强大的太久,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国家能对太夏形成丝毫的威胁。自然而然的,就会让太夏人习惯了高高在上。”
易秋放下了茶杯,双眼直视着夏春秋,继续说道:“即便你们现在想要纠正这一点,原因也只是出于蛮族的压力,并非你们真心觉得这样的想法有问题。”
听着易秋如此直白的说法,夏春秋一时间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良久之后,这才缓缓点头道:“你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不过至少在朝着好的方向去转变,不是吗?”
“算了,不说这个,那么……若是苟迪良不想成为那个背锅的牺牲品呢?你和你的皇兄,想要怎么处理?”
易秋摆了摆手,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同夏春秋较真。
“那要看苟迪良具体的态度和表现,我说过,对方的势力很强大,即便是我和皇兄,也并不想把对方逼迫的太狠,老七在某些时候,也能够代表皇室的态度,因此在对方看来,他们的很多行为,并不是对皇室的不尊重,而是皇室本身意见相左的体现。”
“所以苟迪良的态度若不够明确,哪怕只是默认,然后私底下来说明情况,我和皇兄都只能拿他开刀,这是没有办法的。除非……他儿子买走的那个吊坠,再重新送还给你,同时苟迪良当众对你表达歉意,明确表态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希望得到你的原谅。在这种情况,我和皇兄才能继续发力。”
夏春秋沉声说道。
“真是这样的话,可就不仅仅是丢人或者没面子的问题了,好歹也是你们的一个省长,这般脸都不要,怕是会成为整个太夏的笑话。”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站着死,或者跪着活,其实……并不难以选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