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一头扎进天寿山已经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密探跟着赵山河山里山外,施工现场来回瞎转悠,人数也从最初的两三个,变成十余人。想要打探的消息没得到,彼此之间倒是因为新仇旧恨大大小小地干了六七仗。
赵山河自然不会去搭理这些事情,这些权宦之间的内斗,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出现这种场面他正好坐在城楼观风景,免费瞻仰一下古人武术的风采。
赵山河在三十个荷枪实弹的神机营士兵保护下,站在树林之中伸着脑袋看着外面两拨人马的火拼,不时从口袋中抓一把嘎嘣脆的黄豆放在嘴里,一边带劲的嚼着一边对战场品头论足。
“这一脚不威猛,意图太明显,你看你看,让人家躲过去了吧。”
“大人,那个是虚招,后面的黑虎掏心才是杀招。”刘栓捂着脸,颇为无奈的解释着。
“这招好,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哎,哎,哎,这是怎么回事?裤裆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屁事没有还能干仗?”
“大人,那个被踢的是太监。”范奎看着赵山河咬牙切齿的样子,赶紧将这种合理的情况给赵山河解释清楚。
“这招掏耳朵用得好,你看,鼻子都给揍流血了。打了半天,就这一下打的实在。记清楚这个人,明天他还来干活的话,给他多加一块肉!”
“大人,那是双风贯耳。”
“这个金鸡独立好!”
“大人,那是白鹤亮翅!”
“嘿嘿,这招我知道,霸王硬上弓!”
“大人,这个是霸王举鼎。”
……
“这些人功夫真不怎么样,打了半天就一个吐血的。”被无数次否定之后,赵山河摇了摇头,强烈地表示内心中的不满。
“大人,这几个都勉强算得上是高手。只不过大家水平都差不多,所以难分胜负。”刘栓已经跑到警戒线的最边缘,而且还捂住了耳朵,只有范奎还依然孜孜不倦地为赵山河解说。
“跟你比,谁厉害?”赵山河看着范奎,两眼冒光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