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三兄弟有七八个官家子弟躲在不远处的草丛中偷听,他们不敢靠得太近,只听到二人谈话的只言片语,比如“阻滞”、“房事”之类的,以此推断倒也能推测个七七八八。
“他们在讨论房事……”一位官家子弟低声笑道。
“嘘,说轻点。”王胜噤声道。
“哦,胜哥,他是什么人,我们为什么要偷听他们说话?”
“他就是草尊商号蔡棉的赘婿,蔡棉知道吗?神都第一美女。”
“这样……”那官家子弟重重地点了点头,“确实应该听一下。”
仇神医停止把脉,道:“小友能不能描述下具体是何种问题?”
“你的金主没有与你说清楚吗?”
仇神医摇了摇头,“金主是一位女子,说话多有不便。”
叶冬大抵确实托仇神医来治病的金主应该就是蔡棉,“这种事情如何说得出口。”
“也罢,仇某先给你开几副药,你先拿回去吃吃看。”仇神医从储物袋中取出十几味药,包成几个小袋,递给叶冬,道:“此药不是很猛烈,但也有一些催情之效,一日两熬两次,早晚各一副,房事阻碍当能解决。”
叶冬不知道该不该接过药,但想这是蔡棉一片心意,总规要试一试,便接了过来。
不远处的花丛中炸开了锅,一位官家子弟道:“这位赘婿想对蔡棉下春*药?实在是龌龊之极!”
“想来多半是蔡棉不给,而这赘婿急切想要,因此有这么一出。”
“他们夫妻间的事情我们管那么多呢,如果那蔡棉是我的妻子,她若不给,我也会用强的。”
“不行!”一位少年几乎跳了起来,道:“大家都知道,蔡棉招他为婿只是一个幌子,蔡棉若不同意那便是处子之身,我们都有机会。若是被这赘婿下了药,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王智闻言心中一动,正愁没有机会教训这个赘婿,眼下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就算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但下药终究是下流之事,如果当众揭穿他,蔡棉说不定就会休了他。
王智略作思考,道:“我也觉得此事太过下流,你们去拦住他,我去找一个德高望重的前辈,好好教训他一顿!”
“好!”一群官家子弟此时正义感满满,一心只想着为蔡棉出头。
仇神医与叶冬告辞,叶冬坐在亭中叹了口气,在此事上自己确实有些亏欠蔡棉,正欲离开,一群官家子弟围了上来。
“赘婿留步!”说话的是王胜,“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把东西交出来!”少年们群情激奋。
“什么东西?”叶冬一愣,完全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么龌龊的人我以前也只是听过,没想到今天却亲眼看见了,对女人下药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简直就是禽兽!”
“禽兽都不如!”
……
叶冬听着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到底是哪里惹到这些小爷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叶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