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乾在鹿泉县也见过有人跳《凌波曲》,但都少了几分飘逸和灵动,更谈不上什么仙气了,现在一听月容会跳《凌波曲》,心中倒是涌起了几分的期待,“呃!《凌波曲》,我倒是想见识一下这皇宫中传出来的歌舞,就是不知道其中有几分的韵味?”
看着甄乾有些不屑的表情,王博也哈哈笑了起来,“孙儿既然知道《凌波曲》,想必也知道谢阿蛮其人,虽然那些宫中的歌舞美妙,却很少有人能亲眼目睹,不过月容的歌舞丝毫不逊色谢阿蛮,反而多了些随意,孙儿看看便知!”
甄乾点点头,欣赏一下舞蹈倒是不错,既然王博也说了,盛名之下应该不假吧!
王博对月容倒是和颜悦色,对于这颗怡红院的摇钱树,心里自然是舍不得送给甄乾,也就是随便说说,甄乾真要是答应了,反而有些不舍了。
“你可知你面前之人是谁?”
月容还未说话,甄乾脸上立即露出古怪的表情,听王博这话自己好像很有名似的,为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
月容的表情倒是和甄乾有几分的相似,面前的年轻人相貌并不出众,听王博口中称呼为孙儿,应该和王家有些亲缘关系,可没听说王家这些年出了什么年轻才俊,有点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味道。
“不知这位郎君是谁?”
听着月容淡淡的口吻,甄乾脸上也是闪过一抹的苦笑,这倒不是因为被月容无视了,而是王博这样做让自己很不自在。
甄乾对王博不怎么了解,只是知道他在琅琊王家也有不小的威望,掌管着王家外围一半左右的生意,至于为人吗?不说也罢,只能用口蜜腹剑来形容,对于这个外公,甄乾是远而敬之唯恐避之不及。
对于王博始终未曾提及烧酒之事,甄乾也是一块石头悬在心上,不知道王博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来。
“这位便是鹿泉县的甄乾?”
月容面容还是平淡如水,只是微微的给甄乾施了一礼,“小女子月容见过甄郎!”
王博目光看着月容,继续道:“《爱莲说》可曾听说,扬州城中的醉仙楼你也经常去吧!”
“醉仙楼、《爱莲说》……”,月容波澜不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黑漆漆的眼眸落在了甄乾的脸上,口气微微的颤动起来:“这位郎君就是写《爱莲说》的甄乾甄郎!”
王博抚摸着颌下的胡须,脸上闪过得意之色,“正是!你今日所见正是写《爱莲说》的甄乾,今日送一个遣唐使朋友刚到扬州,你还愣着做什么,不敬甄乾一杯酒?”
甄乾心中有些愕然,听王博这话,自己的名声竟然还没有醉仙楼大,随即苦笑了笑,自己从前是不是太低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