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听了高兴地说:“太好了。
我们这次新城建设中,规划了两个商贸市场,是为坐商;
在雒阳设立商铺,是为远商;派出商队,是为行商。
目前有这三种商贸方式就足够了。
以后若是我们的葡萄酒成气候了,丝绸也能成功,我们再考虑别的商业模式。
无农不稳,无商不富,今后你要在这方面多动些脑筋。
我这个人,天生没有理财的概念,此后,就把这一块托付给你了。
另外,这次收缴的这些个地主劣绅的钱财,数量庞大,明年我们搞建设会花掉一部分,但大部分不会动。
这些钱财如何让它们活起来,用你的话来说,就是要让钱生钱,你可事先考虑,拿出个办法,争取在一个月后的会议上讨论一下。”
钱丰称诺。
马腾歉意地笑了笑,说:“你看,你这外出刚一回来,还没顾得上休息,就给你灌输了这么多。
这些事不是急务,你且好好休息几天,过几日咱们再商量。”
这正是:
千头万绪四下忙,今日着重议鑫饷。
天时地利加人和,财源不日达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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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骊轩县当利里里正吕延年等依前约来到觻得。
一同前来的还有骊轩县当利里议事会成员张老四、王老七,骊轩人军团长吕良,以及另外两人,均是当村议事会成员。
马腾与刘天保一同接待了他们。
这些人一见马腾,均依汉制,谦恭地行了大跪参拜之礼。
来得厅堂,战战兢兢,马腾让坐方坐,让喝茶方端杯,一副副小心翼翼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马腾抚慰道:“你们既认我为主,咱们就是一家人。来到这里,就象是来到家里一样,无须客气。”
众人一听,方才有些安心。
刘天保在一旁说:“我在觻得虽然贵为长史,但同诸位一样,也是将军的奴仆。
虽说礼不可废,但将军平时待人是极为随和的。
大家且放宽心,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顾忌。
将军这次一回来,就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情,我听了非常高兴。
这是天命,是天意,俗话说天意不可违,我们只有顺从天道。
明年出使骊轩国的事情将军也已交代了,届时由我带队。
这一去,山高路远,非两三年不止,有些事情我们要提前谋划一下。
今日各位来的正好,你们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将军事多,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联系,咱们一切商量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