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玺弟弟,你儿子逸轩呢?”凤尚德挑衅的味道十足,“他的病,可好了?”
凤尚玺脸上的笑容一僵,道:“多谢大哥挂怀,已经好了许多。”
“哦——”
凤尚德故意把尾音,拉得长长的,“如果身体没好全,可千万别强撑,比赛的时候,大不了就是认个输,能有什么,比保住小命,更重要呢?”
羞辱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儿子很强,你儿子是个药罐子傻-逼。
凤尚玺就算是再好的脾气,差不多也已经到了极限,提高了声音,道:“大哥!你何必如此?”
“我怎么了啊?”
凤尚德摸了摸下巴上的小胡子,唇角上翘,“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尚玺啊,你们这一脉,这届大比不出意外,还是垫底。”
“不见得。”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
凤尚玺面色紧绷,长袖之下,一双拳头捏紧,“就算逸轩病重,阿音和吟雪,在大比中,也有一争之力!”
“我承认,准太子妃是先天之体,炼气境七重,的确是有一争之力,不过,也就勉强进个前二十吧,更多就不行了。”
凤尚德语带不屑,“至于凤凌音嘛,不过是个庸才,既不是先天之体,又没有很高的境界,她那样儿的,还一争之力?能不能过海选初赛,都是个问题!”
凤尚玺皱眉,立刻辩驳:“阿音一定没问题的!她很优秀。”
他对小女儿有信心。
这种信心,甚至还在大女儿凤吟雪之上!
“优秀?”
凤尚德的眼神里,划过怨毒之色,“是优秀在坑大伯的钱上,还是优秀在陷害姑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