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词拒绝。
梵天古皇就让礼部尚书给他讲礼节,让御史官给他念紫氏皇族的历史。
他几度想走,都被强留下了。
结果阳公公就冲进来,给他了个更大的“惊喜”!
“一定是凤凌音的宠物,就是这么大一只黑猫,很胖,蓝色眼睛,冲上来就干掉了三个小太监,跳到了杂家的头上,扯掉了杂家的头发——”
阳公公顾不上疼痛,被报复心驱使着,手舞足蹈的,把当时的情形,详细的跟梵天古皇叙述了一遍。
神七夜越发确定,黑猫就是魇了。
“音音的宠物,是一只鸡,不是什么黑猫。阳公公就不要血口喷人了。”
“不可能!”阳公公疾言否认。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神七夜的声音陡然提高,在偌大的古殿内炸响,激荡在四壁上,回音阵阵,气势不凡,震慑力十足,“是不是无论任何人,被街边的一条野猫抓伤、一只野狗咬伤,都能回过头来诬陷到本王的未婚妻身上?你是在侮辱本王的智商,还是在陛下的智商?!”
他从不称梵天古皇为“父皇”。
跟其他臣子一样,用的是极为生疏的“陛下”二字。
不姓紫。
不叫父。
“夜亲王,杂家不是这个意思。”阳公公当时就吓得腿软了,怂成了一滩稀泥。
问题的严重程度上升了。
已经不仅仅是他被黑猫抓伤这么简单了。
“杂家没有侮辱您的意思,更没有侮辱陛下的意思,杂家只是对于真凶做了一下猜想……”
“既然是猜想,那就不要用‘一定’这两个字。”神七夜冷睨着阳公公,眼神不屑,“本王还说,一定是阳公公你自己喝多了自己抓伤了自己呢。”
阳公公哑然,半张着嘴,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