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越说越生气:“上次她还在我面前示威呢,我真是越想越气,以前井序给我鳞甲都说是保护我安全,现在什么都不给我了,这是我死了无所谓,反正有备胎了是吧?”
“你们女人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郑龙景走过去,下意识的在井序的床边坐下。
“起来!”陆昔然尖叫了一声,把郑龙景给吓得站了起来。
郑龙景瞪着陆昔然:“你做什么啊?”
“我捍卫不了我自己的床,我也要誓死保护井序的床,除了我,谁也不能上井序的床!”陆昔然大声说。
“知道了,你有本事就把这床给背在背上,走到哪里背到哪里。”郑龙景在窗户前的椅子上坐下:“你干脆自己去问井老大,是不是只喜欢你一个。”
“我不用问,他要是敢喜欢别人,我就把他给剁了喂狗。”陆昔然说:“对了,我今晚要对付食发鬼,你知道食发鬼怕什么吗?”
“食发鬼怕秃子,因为它喜欢头发,秃子没头发。”郑龙景不太正经的说。
“懒得理你。”陆昔然在床上躺下,拿出手机:“你要出去吃饭就去吧,我叫外卖了。”
“你要对付食发鬼的话,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我怕你那点小本事,会被它用头发直接给缠死了。”郑龙景不放心的叮嘱着站起来,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我今晚是有重要的事,不和好你多说了,记住啊,等我回来。”
“知道了。”陆昔然嘴上这么答应着,可却没有等郑龙景的打算,她吃了外卖以后,细心准备了符咒,还把母老虎的内丹给带上了,她走到小区的花园,戴上了羚羊角墨镜以后,才把之前让方琦连起来的应颖的头发丢在地上。
头发一落到地上就被一股一个绿莹莹的阴气给卷住了,然后拉扯着这些头发往外走。
陆昔然抓着头发的另一端,往自己身上贴了丑牛符,腰上围了一圈困壁,遮蔽了自己的人气,跟着头发走。
这一走走了两个多小时,一直走到一个立交桥,立交桥下面有一个防空洞的入口。
以前打仗的时候,市里挖了一些防空洞,有些被利用起来,开了火锅店什么的,有些被填埋了,还有些空着就空着,是附近居民堆杂物的地方,这一个变成了一些无家可归的人的住处。
洞里被堆着的纸箱子分成了很多人住的单间,有些人就在地上铺了一些纸板在睡觉,洞里的气味不好闻,可头发丝的确是往这个方向过去的,陆昔然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洞的里面堆了一些杂物,她使劲推开几个箱子,可却失望的看到杂物后面被砖给封了起来。
头发进了砖后面,陆昔然伸手敲了敲,是砌死了的,想要过去看个究竟有点麻烦。
外面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探出头对陆昔然嚷嚷了一句:“你做嘛呢?”
其他几个人也站起来,看上去是把陆昔然当贼了,也不看看他们这里有什么可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