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澜冷哼一声:“还没有人的心思可以瞒得过我。”
司徒君辽放下打算重新运气的手掌,他睁开眼睛,从蒲团上站了起来:“不,我只是因为冲破元婴境界之后,很难再有突破,所以心中烦乱罢了。近来修习不得法,我出去转转,好好想一想。”
他抬脚就往门口走去,司徒澜怒喝道:“站住!”
“以前你从来不会违逆我,若是再来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你下山,让你受妖兽蛊惑。”
见司徒澜又提起这件事,司徒君辽虽有些厌烦,但他一向敬重司徒澜,不想再做让他不满之事。他停下步子,恭敬道:“不,爷爷,只是因为我已经长大了,分得清黑白是非,辨得清善恶美丑。花紫瑶她心存良善,并非大奸大恶之人,所以我不想妄害性命。”
“哼,事到如今,你还不悔改,还被那妖兽迷惑!”
司徒澜怒而甩袖起身:“我看你分明是被女色所迷,纵容妖兽为害人间!”
“爷爷。”司徒君辽颇为无奈地开口,他知道自己不管作何辩解,司徒澜始终不会相信他说的,只会固执己见,将花紫瑶当做奸恶的妖兽。
“我真的只是将她当做朋友而已,从小您就教导我要做重情重义,不背信弃义的君子,所以,我只是不愿意背叛朋友而已。”
“君辽,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那妖兽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司徒澜痛心疾首地开口:“你去闭门思过,不想明白了,不许再出来!这段时间,你也不必再修炼,免得走火入魔。”
这段日子司徒君辽也不知已经闭门思过了几次,他已然习惯,点了点头,便抬脚走了出去。
见司徒君辽离开,司徒澜沉下的脸色并未有丝毫改善,他阴沉着脸,唤道:“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