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清勾唇笑了笑,轻嗯一声。
那一声低低的应答,让南欢面露笑容。
但她仍然还有些不确定,想要听他清楚的答复,“你答应了对不对?”
傅御清没说话,收拾着南欢之前睡的那张床。
男人的手臂线条十分性|感,肌肉隔着衣服都很张扬,他叠被子的动作很快,短短几秒钟那床跟烂豆叶一样的被子被他收整成了豆腐块。
南欢看愣了神儿,心里对傅御清的崇拜越发浓烈。
这男人做什么都好,虽然知道叠被子是军人的基本素养,但她总控制不住自己把傅御清‘美好化’。
只是,以后需要克制了,她要渐渐远离傅御清……因为各种原因。
想到这里,南欢的情绪收敛了一些。
“小叔,你答应了是吧?”她仍在纠结那个问题。
傅御清头也没抬,淡声说:“回家吧,离这么远,我都闻到你头发上的汗臭了。”
南欢窘红了脸,她没再像上次那样反驳,因为她的头发的确是不太好闻。
回家也好,在医院呆够了。
也该回去解决万欣欣那朵白莲花了!
她抓了抓头发,将手中的药袋放到了床头桌上,下了床,边问:“小叔,你有给自己拿药吗?”
傅御清点了点头,“跟你的装在一起,回去给我就行。”
南欢放下心来,去洗漱。
傅御清看着她平淡离去的背影,心下生出一些奇怪。
换做之前,南欢一定会对他受伤的事情左右追问,或许是问到那个开枪人的样子,或是那个人用哪只手开的枪,又或者是射程多远中的枪……诸如此类让正常人的脑洞难以理解的问题,可是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