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聂开梅也听到了,脸上错愕与不甘种种情绪交织,最后化成一句,“爸,您中午不是要睡午觉吗?”
这话刚说完,聂开梅就被迟老爷子轻轻的扫了眼,而就是这一眼,让聂开梅心头大骇,仿佛被无形的刀剑刺穿。
聂开梅不敢在多说。
现在这种情况显然是迟老爷子不给离开,再弄下去情况也难看,所以洛白也只能留下。
继续下棋。
这次没有迟扬留下的烂摊子,一切都是重新开始,再加上洛白心里多少有些不开心,所以这落子起来根本就没有顾及迟老爷子的面子。
赶尽杀绝。
第一盘的胜负很快就被分出了。
而本来只是以下棋为借口留下洛白的迟老爷子花白的眉扬起,这时是真正来了点兴趣,“再来一局。”
洛白弯唇笑笑,没说什么。
第二局开始,迟老爷子明显比第一局的时候要用心了许多。
洛白换了一种战术,开始布局,环环相扣,有些被迟老爷子看出来了,但有些没有,这种情况下获得优势全靠蚕食。
第二局决出胜负发的时间比第一局要长很多,但结果一样,都是洛白这方赢了。
迟扬依旧是陪在一旁,看着两人在棋局上的博弈。
他越看越惊讶,根本没想到洛白竟然赢爷爷,而且还是一赢就连赢两局。
侧头再看,坐在软座上的人脊梁挺直,颈脖与背部的线条优美流畅,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大半个小时了,坐姿一点都没变过,礼仪可见一斑的好。
她的一头墨色长发被扎起,或许是因为天气有些热,被扎起后的长发再被卷成丸子状,几缕碎发落在鬓角处,拂过仿佛用奶脂凝成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