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保持镇定,压住慌乱。
就在这片冰冷的空气仿佛要凝固的时候,电话里,男人竟然轻轻的笑了,是一种极轻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好像很愉悦的样子。
景倾歌听得毛骨悚然。
时暝笑着嗯了一声,“没想到原来最懂我的人,竟然是景小姐。”
景倾歌有点想吐了,这话从时暝嘴里说出来,她真的是有点恶心,还有种被侮辱的感觉,嫌弃。
……
“所以,景小姐,那你再说说我这么处心积虑,到底想干什么?”时暝又语调缓慢的问道,一字一字的吐出来,声音也一点一点的渐渐变冷。
景倾歌倏地眉心大跳,心口莫名的紧张起来,仿佛被魔鬼抓住了死穴,不敢再动弹半分。
时暝他……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里的男人也没再继续说话,陡然响起来“叩---叩---”的轻响,像是手指轻敲什么东西的声音,一下一下,很有规律的叩着,景倾歌的心跳也跟着一起莫名颤栗。
半晌,死寂再度被时暝的声音给打破,“看样子景小姐暂时还猜不到,不急,慢慢猜。”
“解药!”景倾歌怒喝,猜你个鬼!
时暝无视景倾歌的愤怒,“你这么着急,难不成季亦承身体里的毒又病变了?”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把解药给我?”景倾歌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睛里燃起的怒火更加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