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的,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景倾歌忽然有些想笑,听出了他紧绷绷语气里的窘迫。
Ten简直就是一个闷葫芦,冷冰山,今天一整天基本上都是她在说话,这应该是他今天和她说过的最长的一个句子了。
想着,她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Ten俩眼茫然,又硬板板的窘声问,“怎么了?”
景倾歌扬手一指,“我发现你和大Boss碎碎念时候的样子超级像,非常有八十岁掉牙老太太既视感,很棒,很强悍。”
Ten,“……”
眼角猝不防一抽,深深的默了,季亦承,我们都被嘲笑了。
……
景倾歌简单擦洗完,又摸索着贴着墙壁走去浴室门,毕竟是自己家,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咔哒--”
她一开门,就感觉到身前有股强压,然后肩膀被微凉的大手小心捧住了。
“没事吗?”Ten紧张的问。
她眯眯一笑,“没事,不惊吓不惊吓。”
Ten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为**毛总觉得她在哄他啊。→_→
之后Ten又下去厨房给她煎药去了,景倾歌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假寐,忽然手机响了,是季亦承的手机来电铃声。
景倾歌小心的爬过去,伸手在床头的柜子上摸了摸,找到了。
刚一接通,便听见萧锦棠的声音传过来,“承小承,我昨天还忘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