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本该不会的,本该不会的……
凯瑟琳淡淡一笑,眼睛半眯,语气里一丝轻讽,嘲弄,坚决,还有深深的不解,
“言,我想你现在根本都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大概都忘记了,应该是‘我们’,而不应该是‘你们’。”
……
苏言肩膀微震,那块死死压紧在胸口的巨石仿佛又一锤子砸下来,碎石乱溅。
半晌。
空气里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更加浓郁。
他缓缓抬眸,一双清澈的浅眸竟一片讳莫如深的晦暗,冰冷的语气命令,
“我会尽快处理好,你暂时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做任何汇报。”
说罢,他转身径直的走去了病房。
看着长廊上的那一覆挺拔背影,凯瑟琳咬了咬牙,眼睛里投射出一股寒光来。
言,如今,你还可能狠得下心吗?
“咔嗒”一声。
他进了病房,脚步放得极轻,明知道她还昏迷未醒,却依然生怕会惊扰到她。
……
季亦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