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摸了摸鼻子，“嗯，这次真的不会和军长说。”
他知道，殷蓁蓁说的是之前查殷战资料这件事，当初殷蓁蓁让他私底下偷偷查，但这件事，他后来还是在查到后告诉了军长。
回到酒店，也就十点多点。
殷蓁蓁上床就睡。
什么都不想了，先睡一觉再说。
——
曼国那边，在见不得光的市场里，忽然就发生了大事。
军火的交易忽然就开始多了起来，好像有人故意要出货一样，价格也是前所未有的低，首先注意到这一点的，显然不是曼国军方。
而是，陆天鹰。
陆天鹰穿着和尚袍子，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最近地下市场里的那些交易，妖冶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显得高深莫测。
“有不少人以为是陆爷出的货，来我们这里打探消息的就不少，问我们手里还有多少货，能不能一起出了的也有，陆爷你看……？”
陆天鹰扫了他一眼，视线如箭。
那人瞬间低下头，不敢多说，几遍他觉得现在这个时机，真的是出货的好时机。
别人都以为是他们，那他们混杂在里面，到时候真要查，或许也能蒙混过关，毕竟谣言要变成事实的话，最重要的，还是要有证据。
他到底想干什么？
陆天鹰眯了眯眼，蜜色的脸上，那双眼睛像是藏着暗光一样锐利，里头闪过很多道念头。
他知道，是明聿出的手。
但他觉得奇怪，明聿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