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早点回去吧,等有一天,我真的站稳了脚步,扬眉吐气了,你们再来吧。”刘耕疲惫的说道,最后陈邦瑞警告他的意思很明确了,他必须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儿子,别赶我们走,我们以后不捣乱了,就像前几天一样。”刘母诺诺的说道。
刘父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虽然没说话,但是刘耕和刘洁都能感受到他们身上传递出来的脆弱。
想到父母为自己付出那样多,常年的劳作,让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刘耕心软了下来,放低了语气,“不是赶你们走,现在时机不成熟,我会每个月给你们打钱的,只是让你们以后再来,再也不用受别人气了,给我点时间吧,不然我们永远都是生活在底层,任人践踏。”
刘耕想到陈邦瑞的模样,以及陈雅雯动不动就乱发脾气,不顾他的脸面,看到眼前可怜的父母,内心再次感叹命运的不公平,凭什么他们就要低头服小,忍气吞声的做人,为什么有的人生来就能高高在上。
刘耕心中,对陈家不仅仅是仇富了,更有一种深深的不满,等待着以后的日子里,越积越多,到最后,终于爆发出来。
那时间,陈家就知道,什么叫做白眼狼了。
婚礼如期举行了,这让一直再等着看戏的王冰儿有点儿失望,她旁敲侧隐的问过刘耕后来发生了什么,刘耕却什么都没再说过了,并且也嘱咐她最近不要跟他联系了。
王冰儿只能作罢,以后日子长着呢,她不会让陈雅雯以后好过的,想到这里,王冰儿得意的一笑,不能她一个人的婚姻不幸福。
就这样,在婚礼举办的那天,刘耕一家人打扮一新,一起很就来到婚礼的举办现场。
婚礼举行时,刘洁百无聊赖的坐在众多宾客中,父母都已经上台去了,她作为姐姐,就等着吃吃喝喝了。
举办婚礼的酒店可是上京最豪华的酒店,张欣月的姐姐张欣荣接收礼金,迎客,刘洁眼红的看着那红包一个个的塞进包里,塞满一个包,张欣月就拿走一个。
刘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生怕张欣荣藏钱,这可以后都是刘耕小两口的,她可得盯紧了。
不过,这要是她收钱多好啊,偷偷的摸几张,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发现的,刘洁在胡思乱想中,不停的喝着饮料。
每桌都放着各色的饮料和糖果瓜子,以供宾客们边吃边看婚礼,婚礼结束后才会上菜。
这些饮料可真好喝啊,刘洁平日里是不舍得买的,眼前现在这么多,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喝的多了,就想去上厕所,于是,她只能依依不舍的移开视线,起身去洗手间了。
在洗手间的时候,刘洁还在隔间里,突然听到外边传来了一阵儿谈话声。
刘洁进的洗手间位置是离洗手台最近的,只听到洗手台先是传来一阵儿的水声,然后就是两个女声低低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