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和众多前来加盟的各个组织谈判，搞得他头都大了。他现在无比想让雅典娜尽快成长，把这种杂事给接过去。
但是这个愿望最起码现在还不行，雅典娜现在的智商绝对是远远高出人类，处理起事情来，一个人工智能能当好多个人来用，但是在真正面对人类的波诡云翳的生意场上，无疑它还是太嫩，根本无法判断有些时候人类真正的意图，所以，这些事儿，李哲还是跑不了。
瑞银集团，无疑是当今世界上，在个人财富管理，资本流通上做的最好的银行，他们数百年对用户个人信息近乎苛刻的保密和保管经验，是全球银行业的翘楚，拥有极高的信誉。甚至在二战时，不管是犹太人还是纳粹，都将瑞士银行，作为自己手里财富的最后的保留地。
这使得瑞士银行曾经是来自全世界各个角落的黑金的聚集地。包括萨达姆，包括卡扎菲，瑞士的小银行几乎世各国的政治避难高官和腐败分子的手里资金最后的保留地。直到几年前，在全球世界上反洗钱和反恐融资领域最具权威性的国际组织特别是美国的施压下，才逐渐解冻瑞士银行业赖以生存的根本——保密制度。
但对于金钱的态度，直到如今毫无疑问也只有瑞士银行，才是真正的有着绝对保持中立的传统，是最受现代黑金的喜爱的。直到现在也是如此，暗网上，绝大多数组织，都是瑞银的客户。
李哲选择瑞银，某种程度上也是必然。但恶魔代理人这样一个平台，选择让一个银行全面进驻，事情当然不可能那么简单，怎么说都得一次正式的谈判。
“当然有好处，先生，你要知道，这样在您平台上获得的收入，就能很方便的变成钱了，我指的是真正的钱，能在市面上流通的钱，您不再需要在通过其他的洗钱渠道再洗一遍您的钱了，你肯定知道，那可是需要损失掉很大的一部分。”
“是。”
这个李哲承认，这就是让真正的银行介入进来最大的好处，这世界的洗钱生意，全世界到处都是，不客气的话说，就连好莱坞巨头都是，但其它行业永远不可能像银行这样安全，便利，直接从系统中流传出来，就是真正的金钱了。
“其次，如果您和我们合作，那么我们之间就能够共享很多资源。我们的很多资源都会无偿的向您和你的平台开放。”
“哦，那都是些什么，我要听听，我是不是感兴趣。”
“哈，很简单，比如，您的平台上的众多用户，恩，我记得他们都被称作代理人，他们就将得到不仅仅是暗网上的这些访问者，事实上，我们银行，很多时候，也会得到很多客户的咨询，他们需要更贴心的服务……”
“比如？”
“比如，杀人！”
“杀人？”李哲有些惊讶，
“是！”瑞银的联络人笑道，您不要惊讶，我们银行才是真正最擅长服务客户的行业，对于真正的贵宾客户，无论任何需求我们都会千方百计的去帮助他完成，必要的情况下，甚至可以为之规避法律，‘任何’！您可以想象这个词，所代表的含义了吧。”
李哲重重点头，恩，懂了，这回是真的懂了。